这个惩罚对葛兰来说不是惩罚,奖励对吉恩来说也不是奖励,景舒忍住心里那四散的气闷,堪堪的开口。
“你还赢了钱,至少。”
列夫指着一地和麻将牌混在了一起的筹,而他也看了一场好戏。
“吉恩好像还说要跳脱衣舞?”
葛兰点了一根烟,随口说了刚刚吉恩的承诺,如果景舒赢了他就跳脱衣舞“不过,我还不想长针眼。”
丢下这么一句话葛兰微笑着离开了客厅。
“我去抽根烟。”
修找出衣袋里的丹纳曼Panalito雪茄,低着头往阳台上走。
列夫搂着刚刚的俄罗斯美人先行一步。
客厅里只剩下坐在牌桌上的吉恩和景舒,吉恩吸完最后一口烟,吐出的烟圈慢慢的升腾,遮掩住了吉恩的表情“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也是个玩得起的人。
景舒听见吉恩的声音,他腾出一只手开始缓慢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下往上。
另一只手勾住景舒的脖子,粘腻的靠近她然后紧紧缠绕着她,额头相抵“你招惹葛兰是嫌命长吗?——他最讨厌女人碰他。”
如果刚刚他没有插话,大概会变成难以控制的局面,葛兰那个鬼畜。
“我也最讨厌别人算计我。”
景舒瞥见吉恩还泛红的唇,心底宣泄着厌恶与烦躁,她沉声说,然后推开他独自离开。
不了了之。
淡定是个很微妙的状态,神鹰背上秋风过面,静若处子,名利场中灯红酒绿、过眼云烟。
如果说景舒很淡定,那大概也是消极的淡定,就像恩耶亚马那样,因为没有胜利的机会而当希腊队带球突进时也只是斜靠着门柱,不作为。
面对着吉恩她没有办法从容,那只是自暴自弃的欺骗。
第十三章例外
摇滚的圈子里有这么一种说法。
如果一个乐队的贝斯手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2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吉他手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5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主唱是个胖子,不好意思扣100分。
如果一个乐队的鼓手是个胖子,倒是能加上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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