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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他们捐赠了什么?”
我好奇地问,“干嘛不把它留在沃尔图里的艺术馆里?”
“噢,一件拙劣的近代仿制品而已。”
阿罗轻描淡写地说,“收藏价值根本无法和我们持有的真品相提并论。”
“那么我能看看真品吗?”
我提起了一点兴趣。
“你已经看过了,事实上,你拥有它的一部分。”
“什么?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等等,是那个吗?”
我从记忆里拣出一截灰扑扑的片段,难以置信地问,“我戴过的那个?海蒂借给我的那个?”
“是的。
但严格意义上说,是我送给你的,只是委托了海蒂作为中间人进行转交。”
他说。
我整个人从宽大的扶手椅里弹了起来,飞快地撞开门,沿着楼梯朝下狂奔,冲进那个我已经很久没有走进去过的房间,然后从房间角落里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开始在里面翻翻找找。
“书房的门框裂开了。”
阿罗在我背后平静地说,而我颤抖着手,从箱子里拿出那个被我遗忘了很多年的黄金臂环。
“是这个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是的。”
他说,“玛丽·安托瓦内特曾经佩戴它们出席宫廷聚会,并被绘成了画像。
在第一次被你佩戴过以后,我委托法国的手工艺者在它们的内侧分别进行了雕刻,一只刻的是你的名字,一只是我的,本想将其中的一个留给你做纪念——你为什么一直蹲在那儿?”
“这是我可以拿在手里的东西吗?”
我震惊地反问道,“你确定这是真品?被那个现在正放在乌菲兹美术馆里的艺术品模仿的真品?我居然戴过十八世纪的古董?我此生都不会忘记‘臂环’这个意大利单词了!”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戴八世纪的古董,事实上你在最近这几个月中最喜欢戴的那枚戒臂上刻有狮子的蓝宝石戒指,正是一份来自中世纪时英国国王的礼物。”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阿罗拿出了他房间里的另一只臂环(不太情愿地,‘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他这样强调),然后我把这对高贵的首饰用防尘盒包装起来,恭恭敬敬地摆在了沃尔图里用作艺术馆的房间里。
“我记得我把它还给了海蒂。”
我说,“但是后来我又在行李箱里发现了它,是你把它放在那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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