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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安按照这个推测,往下思考:“这样的话,那晚周志恒应该和高世恒呆在一处过,当然,估计林时也在。”
说到这,他有一点困惑:“可他们当晚能在哪呢?根据距离和位置来看,不可能会是高世恒的私宅。”
顾九唇角弯了弯,明眸宛若星辰。
“我猜,他们也在水云楼。”
......
几人赶到水云楼,找来酒楼掌柜询问起三年前正月廿六那天,高家二房那位郎君和刑部尚书嫡子可曾来过此处喝酒。
他们两人皆是世家高门子弟,出手阔绰不凡,且高世恒又臭名远扬,劣迹斑斑,故而这些酒楼掌柜应会多多留意他们,既是避免招待不周,也是担心出了别的岔子。
果不其然,如此一问,水云楼掌柜当真记得清楚。
酒楼掌柜道:“那晚一个跑堂去给他们送酒时,不小心打翻了酒盏,弄湿了高郎君的衣袍。
而那会儿高郎君似是心情不好,此事惹得他大发雷霆,便断了那孩子的右胳膊。”
说到此处,酒楼掌柜忍不住叹息道:“那孩子的右手至今使不上力气,小人担心若是因此把他打发出去,怕是日后都难以寻到什么好的活计谋生,便让他去后厨烧火了。”
说罢,酒楼掌柜让人去后厨把那个跑堂叫了过来。
沈时砚从袖中拿出两张画像:“当晚除了高世恒和林时,你可见过这两人吗?若是见过,又大致在什么时辰?”
顾九略感惊讶地看他一眼。
她只记得沈时砚之前备了周志恒的画像,什么时候又画了钟景云?
跑堂指了指其中一幅:“小人只在那房间里见过这位郎君。”
他想了想,谨慎道:“具体时刻实在记不清了,只能隐隐记得是在亥时至子时之间。”
顾九蹙起长眉,有些诧异。
她以为会是周志恒,没想到竟是钟景云。
楚安张了张嘴,显然也感到意外:“钟景云不是说他送黄允回去之后,便也回府了吗?”
“显而易见,”
顾九想起今日钟景云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眸色冷了冷,“他在撒谎。”
而眼下,还被他们戳破了。
“钟景云敢撒这个谎,一定是因为此事与高世恒和林时脱不了干系,”
顾九嗤笑一声,“有这两个难缠的妖怪阻碍我们,他自然有恃无恐。”
楚安道:“那咱们现在还要去曲院街找高世恒和林时?”
“找,”
顾九望了眼外面已经黑沉的天色,咬牙抱拳,“这次不但要找,还要让钟景云的‘有恃无恐’,只剩下‘恐’。”
楚安莫名感到一股冷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什么意思?”
顾九弯了弯明眸,却看向了沈时砚,笑得狡黠:“挑拨离间啊,这事王爷多熟呐。”
楚安顿时恍然,连连应声:“没错没错,这招王爷玩得最是厉害。”
沈时砚:“......”
......
眼下这个时辰,国子监早已下学。
高世恒几乎不留宿于学内,故而顾九他们仍是直接去了曲院街。
到地方后,顾九发现宅院大门前,有六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手持粗棍,守在门旁。
见他们从马车下来,登时纷纷举棍,凶神恶煞地瞪着几人。
王判官看了眼默然不语的沈时砚,大着胆子上前两步:“我们乃是来此查案的,还请几位壮士禀告你们家郎君,宁王来了。”
六人不为所动,显然是高世恒提前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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