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告诉自己,我要用我有的全部,温暖这个孩子,保他不再受欺凌,让他吃到糖,得到爱,还要引导他明是非,晓对错。
最重要的是,要教会他怎样去爱一个人,命运没能善待他,我来爱他!”
薛洋在将离开口的时候就忍不住回头去看他,仔细地看,看到了他脸上的温柔和眼里的认真,听到将离说爱他,激动得全身发抖,却不想失态,干脆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埋在将离怀中,闷声说:“可是你不想要我了,你眼里只有那个江澄,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你要离我而去了,对吗?”
将离看着怀中的小脑瓜,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带着笑意,“阿洋,我承认我爱江澄,我爱他爱了好多年!
能够遇见他,是命运对我此生最大的馈赠,也是最深的惩罚!”
将离叹息着说些薛洋似懂非懂的话,也不解释,“可是阿洋,我也爱你,你是弟弟,是我在乎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长大,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以后会有人爱你,你也能学着爱别人,雏鸟长大了总是要离开窝的,你也不可能守着我过一辈子!”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抛下我,”
薛洋忿忿地抬起头,对将离怒目而视,“那个江晚吟有什么好,让你这样迷恋?”
将离闻言满脸通红,即使内心十分羞涩,却还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薛洋,“阿洋,于我而言,不是他有什么好,我才喜欢他,而是那个人是他,就够了!”
江晚吟,对我来说,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1)
薛洋看着说起江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快乐的将离,胸口闷闷的,却不敢多想,“可我听说你身份暴露了,他还刺了你一剑,你……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将离一拍脑袋,“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问,我上岐山之前明明让你跟着厌离姐姐,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铺子里了?”
薛洋先是心虚地窥了将离一眼,继而理直气壮地解释,“我听回来的江家人说你不是将离是什么温晁,又听他们说你被江澄刺了一剑,我既担心你,又怕他们抓住我为人质,所以就趁他们不注意,跑掉了。
出来之后,想着最近的据点是这里,就直奔这里来了。”
其实他们的原话很难听,薛洋不愿意说给将离听。
“就你机灵,”
边说边嗔怪地点了点薛洋的额头,“不过你顾虑得也对,虽说江家的人不至于做出扣押你为质的事情来,但是其他人,呵!”
将离冷笑一声,“既然出来了,便暂时同我一处吧!”
原本想将薛洋托付给江厌离的,如今将离身份意外暴露,薛洋若是继续留在江家必然会使江澄为难,薛洋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罢了,日后再说吧。
“你还没说,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薛洋执着的想要将离一个答案,仿佛有了答案,他心中的迷雾也能散去。
将离失笑,“我也没有答案啊,阿洋,感情这个东西,最是磨人,缘来缘去从不由人,情深情浅何尝随心。
我也不过是唯心而已。
不过,你就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不好奇,无论你是何种身份,你都是我的阿离!”
薛洋信誓旦旦。
未曾想,红尘纷纷扰扰,世事难以预测,竟是个孩子不为表象所迷惑,看透了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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