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说他是来求救的,薛洋不承认,非说下雨自己一个人被窝不够暖和,要和将离挤在一处取暖。
将离当场笑出了声,惹得薛洋恼羞成怒,如今重提,薛洋十分没有气势地威胁将离,“此事不许再提了!”
将离却笑个不停,薛洋气得跳脚,上来挠将离的痒,两人闹作一团,也算是连日奔波生活里的一点乐趣了。
只是不知这短暂的欢乐能持续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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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澄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十分辛苦。
一日忽然听闻有个戴面具的公子时常出现在各地战场上,暗中帮助各家抵御温氏,着一身黑衣,佩一支竹笛,身旁还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幼童。
传说他实力强大,谈笑间制敌,并不用剑,笛声一响,温家人顷刻溃不成军,跪地求饶。
虽然知道传闻大多有艺术渲染的效果,不能尽信,但是这样明显的特征,让江澄和魏无羡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位神秘莫测不知来历的公子正是信誓旦旦不参与射日之争,要在莲花坞看家的将离。
江澄顿时气得跑到魏无羡的营帐里大骂将离,说他不讲信用,欺骗自己。
魏无羡难得没有跟江澄唱反调,反而还安慰他,“将离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反正都在战场上,早晚都会见面,等见了面,你自己问他不就好了。”
江澄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你说的倒轻巧,他连面对我们时都不愿把面具摘下,整天神神秘秘的,怎么肯说实话!”
魏无羡往营帐中唯一一张行军床上一躺,嘴上漫不经心地答道:“我看他待你处处与众不同,几乎有求必应,我跟你打赌,你问他,他一定会说。”
江澄闻言心里先是一阵莫名的紧张,接着仿佛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大声质问:“魏无羡,你能不能不要胡说八道?将离何曾对我与众不同?他明明跟你在一处时笑容更多些。
在莲花坞时,也不知是谁天天拖着人家去采莲蓬打山鸡,说好的帮我却把一大堆事情都丢给我,你也好意思!”
说到最后越来越言之凿凿,仿佛真的为魏无羡的不仗义而气愤不已。
魏无羡听了江澄这酸不溜丢的话,十分诧异,江澄还是第一次为一个人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
“江澄,你在说什么瞎话?将离是因为谁不眠不休地修改完善云梦的布阵图?又是因为谁一句‘新修的校场格局不满意’连夜修改图纸,找来工匠改建莲花坞校场的?”
魏无羡撇撇嘴,意有所指,“仙门百家的世家公子就没有不喜欢我的,就连蓝湛那个小古板都喜欢我喜欢得紧,偏偏将离眼睛里好像只看得到你,对你十分不一样,莫不是我失去魅力了?”
江澄忍不住打断他,“魏无羡你还要不要脸?你确定蓝忘机那是对你另眼相看?”
魏无羡哈哈一笑,“蓝湛对我如何那是我俩的事,不过将离对你如何我可是看得分明,这样的朋友那真是十分够义气了!
对吧,江澄,何况师姐也很喜欢他呢!”
江澄低着头,淡淡地“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纤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
要是将离在这就好了,魏无羡不禁感慨,江澄这小子从来对外人戒心很重,唯独对将离特别不一样。
将离似乎总是能猜中江澄的心思,说实话,江澄那个别扭的性子,他不说,很多时候魏无羡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将离却总是能先一步猜到江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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