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儿自然是要去向容齐的,待容齐将她紧紧拉在手里,眼神不善更看向那先前的纨绔,声平无澜。
“当街强抢民女,肆意伤人,你父亲是谁?”
纨绔已经手脚发软汗如雨下,抖着声音道:“家父,家父乃是掌管邦礼的肆师。”
“小小一个肆师,不但胆子大得很,连威仪也不小啊。”
源儿看着容齐,他睥睨的眼孔不带情绪,声音冷若冰霜吩咐身后的侍卫道:“即刻杖毙,尸身送还与肆师府。”
“至于这一团人员…”
容齐目光轻扫过先前被伤的汉子,不容置疑道:“由肆师府负责侍养,若是有半点差池,朕拿肆师府上下问罪!”
那纨绔就连求饶都没来得及喊,被侍卫拖下去了,两个家奴四肢颤栗,就怕自己也要身首异处。
站在人群中的旭凤环顾四下,皱了皱眉。
容齐拿眼对上他,“熠王想必也领略够了西启的风情,是该回去休息了吧。”
总归是别人的王国,旭凤大步踏了出来,沉默不言随容齐上了马车。
在一地百姓的恭送声中,马车缓缓起行。
容齐面色不好,从始至终没有放开过紧紧握着源儿的手。
源儿悄悄动了动,引得容齐看向她,才软声软气地求饶,自觉知错了一般,“容齐…”
“启皇当众将人处死,焉知肆师府上下还会真心对待那群卖艺之人。
启皇此举,是不是有失考量?”
旭凤盯着容齐,当街处论已是不妥,为何还这番不周到。
容齐闻言将眼轻瞟过来,带着丝冷漠的散漫,“熠王来我西启做客,诱拐源儿出宫又是为何?”
肆师府会不会真心对待又如何,这是启皇亲下的命令,只要他一日不倒,那群人呆在肆师府才是最安全的。
源儿望向旭凤,摇晃的马车里他见脸色有几分难堪。
“源儿姑娘与我趣味相投,故而相邀游玩,启皇不会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源儿姑娘吧?”
源儿惊诧地望向旭凤,睁圆了眼睛,“明明是你说要探看西启风情,考虑结盟之事我才陪你出来的。”
听见她气呼呼的辩解,容齐方才微沉的心情才松愉了几分。
指腹摩挲了源儿嫩嫩的手指几下,心情微甜。
他素知源儿不会离了他远去,药膳过后却久待她不来。
宫人匆匆来禀说她与旭凤出了宫。
不知怎的他就不安了,害怕她会一去不复返。
他明知道她不会弃自己而去,还是坐立难安,迫不及待要立刻见到她。
就是要见到她,要抱着她,才能够安心。
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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