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他们没有回来,一群人自然是不能空坐的,这房里有四个麻将桌,看来在可怜的路人甲之前他们是在自由活动的。
当然后来我从那个什么经理那里证实那个可怜的路人甲只是顺便问泸州月怎么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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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老子的到来令大家都非常拘谨,烟也不能大模大样地抽了,沙发也不敢四仰八叉地躺了,连说话也变得斯文小声起来。
游戏里面的兄弟情谊在现实面前被拉远。
人都说女人是种戴着面具的动物,其实男人又何尝不是。
如此坐定,老圣提出打麻将,而且硬把老子扯去了他们一桌。
开局前老子例行发问:“玩多大啊?”
几个人就埋头直乐,最后还是老圣答话:“他们之前都玩脱衣服的。”
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开始拿牌,道了句:“那就按十块二十,玩脱衣服吧。”
然后这世界,如同末日后的安静。
半个小时候之后,所有的猪都围到了老子这一桌,而那时候作为我上家的老圣已经放了四次炮,欠下了两百多块钱的债务,当然这不是大问题,问题是两百多块钱,就算除以二十以足够他脱上十一二件衣服了……
就算他可以穿六件上装,老子也绝对不相信他还能再穿六条裤子……
“不行不行,死人……呃,琉璃仙,得再来一次,老子要回本!
!
!”
我斜眼瞄他,各位要知道,但凡擅做业务的人,交际应酬那都是顶呱呱的。
而交际应酬里面的各项娱乐活动,那也是和业绩成正比的。
所以……
“我不认为你还有多的东西可脱。”
众猪开始起哄,他还在垂死挣扎,就被群猪一拥而上,乱嘴拱倒,揪住他的四蹄往沙发上一抬,然后扑上去进行褪毛。
桌上有他留下的烟,我顺手摸了一根点燃,靠在房间门边透透气。
轻轻地吐着烟圈,看蓝色的烟雾在光线微暗的走廊上袅袅回旋,突然想起曾经那家伙跟我说抽烟会让女人显得风尘,随手掐灭了烟蒂,苦笑着发现,这么多年,老子早已忘记了他的脸,只是记住了他抽烟时的样子。
屋里的喧闹在继续,地上老圣的外套被扔了出来,然后是毛衣,然后是内衣,接着是长裤,有猪在一边计数,这个习惯跟每次下副本记录团队成员的贡献值一样,嗯,非常优良。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boss是团长。
“你们这群混蛋!
!
!”
光听老圣的声音也已经可以预见战况激烈,可是老子却只能靠在门边远观了……
眼看这小说即将成一个网游文升级成np文的时候,一个人,一个男人,在身后冲老子轻声地道:“借过。”
我转身就看见了说话的主儿,虽然丫今天换了一件天蓝色的马甲,虽然丫手上抱了一箱啤酒,虽然这里的光线微暗,但光是那两个字便让老子汗毛根根摇旗呐喊。
我相信我不会认错,这只就是昨天网吧里那只准备搞特殊化的“老板的朋友”
。
gm,这世界不是这么科幻吧……
寻思间他已经走了进去,那边老圣还在沙发上誓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那男人在旁边近观了一阵,终于开口:“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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