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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晏寂清却一反常态,竟也会明知故犯。
他一手拽着她,一手抬过她的下巴,指背触过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向上滑过她的鼻梁,最终落在了她眉心位置。
那儿似有什么东西扎了他的眼,在心底荡起浓浓不快,随即便用指腹向下用力一抹。
陈清和后知后觉偏过脸去,但为时已晚,妆已被他作乱得一塌糊涂,而那处正是出府前贺行云为她画的梅花。
陈清和顾不得去想其他,忙将手抽出捂住自己额头,左翻右找的想找出面镜子来,奈何他车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镜子。
“殿下!”
这次再唤,声中不由得带了几分嗔意。
“这花钿是不好看,得罪了殿下不成?”
她兴师问罪,在怪他好没道理。
“好看。”
晏寂清一笑。
又道:“足可见执笔人之心意。”
他神色诚挚,语气平缓,全然没有戏谑之意,对这花钿的评价字字句句确是真心。
陈清和有些哭笑不得:“那殿下就是故意捉弄我了?”
没料想到也会有这般顽劣的一面,破天荒的让她无所适从。
却听他轻轻言:“是我嫉妒。”
“…”
那声音实在太过低弱,被长街上一声胜一声的烟火一炸,就好像是她出现的幻觉;陈清和错愕地想掏一掏耳朵,又不知该不该问他刚刚是否说了话。
“一起去下去走走吧。”
晏寂清转而将话岔开,“咚咚”
两下,再一次叫停了马车。
冷风顺着车帘被撩开的缝隙呼呼地钻进车厢,吹散了她面颊滚烫。
陈清和匆匆放下幂篱,无言地跟在晏寂清身侧,直走了半晌才恍然发觉,那震耳欲聋不肯停歇的竟不是烟花,而是自己的心跳。
她的脑袋里拥挤着千头万绪,一时乱得厉害。
一前一后,稀里糊涂就随他进了一家胭脂水粉的铺子。
晏寂清倒是如没事儿人,颇有闲情逸致,在老板娘的殷勤介绍下挨个看着,指道:“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挑的竟大多是她常用的颜色。
随即又问:“不知可否借内室一用,内子花了妆,不欲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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