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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落在床榻上安了心,她是一丁点儿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打算任凭归不寻安排。
见狐狸终于不再胡乱动弹,归不寻才离开她的唇瓣。
那双唇瓣今晚经历了太多太久的亲吻,此时已经有些微微红肿,唇周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罪魁祸首有些怜惜,心疼地伸出修长指尖替人抚过红唇,顺带抹去残留的些许津液。
末了,他才慢悠悠地凑近寄望舒的耳边,尽管在被魔息折磨,却也不忘调侃她几句:“好姐姐,少看那些不正经的话本子,学些有的没的。”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和我慢慢摸索。”
寄望舒不由得抬起手草草捂住脸:“……”
要命。
她刚才只是害怕归不寻憋的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做了。
结果人家根正苗红五好青年,根本不需要她瞎操心。
这下子可太尴尬了,要不然装死吧?
“害羞了?”
归不寻勾人的嗓音再度响起,他轻笑一声,“装死可不管用,姐姐生得火,还得姐姐自己灭。”
寄望舒:“!”
……
事实证明,归不寻的确是个嘴硬心软的主。
昨晚他那样说,寄望舒还以为自己将要一夜无眠。
结果他只是动作轻柔的一点一点吻着她,从耳垂到颈间,再到胸口。
几乎裸|露在外的肌肤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却唯独不再碰她的唇。
一边亲吻,一边用舌尖若有若无的舔舐几下,尤其是在耳垂和那附近的颈部,撩得寄望舒又舒服又困倦。
她倒是感觉那人一点都不像发情期的样子,反倒是像一个耐心服侍自己的小狗,时不时替她顺着青丝哄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寄望舒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干柴烈火的和狼崽滚了一圈床单。
惊醒的寄望舒:“……”
丢人。
缓缓睁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亮,她的身侧却空无一人。
转过身去,只见一人端坐在不远处的扶椅之上,双眸紧闭,额前布满了细密汗珠,双手交叠不断变换手势,赤黑火焰微微流窜。
寄望舒无语凝噎。
归不寻……最后还是靠自己运气压制体内魔息。
他这一夜应该十分不好受吧。
胸口忽然泛起阵阵揪心的疼痛,狐狸侧着身子,默默地望着扶椅上那个正在由少年蜕变的男人神色隐忍。
她静静地想,如果她能再厉害一点儿,能为他多做些什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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