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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不断的挣扎着,可惜被按着胸口直接压了回去,后背被窗台咯着不好受。
长发倒在空中,滕影几乎是半个身子都在窗户外边,他双眼无神的看着上方道:“所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
干什么?是啊,他要干什么?。
权牧收回手,滕影站隐后,向着沙发走去,单人沙发上坐了一个人,银长卷发用玉簪簪在脑后,露出俊美的脸旁,身上穿着一套白色佛衣,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
滕影翘着腿,抱着手臂,手里拿着把匕首,靠在沙发靠椅上,看着权牧道:“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龙卷风。”
“……。”
“……。”
“手伸出来。”
滕影冷漠的命令道,也不敢说他会不会把手伸出来。
权牧看了眼滕影缓缓把手伸出来,滕影抓住他的手掌,把所有的匕首刺进他手心里。
滕影抽出匕首,抽了张纸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问:“所以你来这到底想干什么?就会让我弄你一刀。”
“不是,亲爱的,我说过有好戏我才过来的。”
权牧低头看了眼手心上的血洞,记得血液滴到地板上,如同一片盛开的玫瑰花瓣一样。
他也不管手上的手心上的血洞,眼睛依旧盯着滕影,勾唇一笑道:“还挺白的,也挺滑的。”
“……。”
忍住想把手上的匕首插到脑门上的冲动,问:“有什么好戏值得你来看?。”
权牧看着被染红一小片的佛袍,手里盘着手腕上戴着的佛珠,垂眸笑道:“当然是大戏,不是大戏,我会来这小地方,亲爱的,你腿还挺白的啊。”
“……你他妈的没完了是不是?。”
“来!
把你脑袋伸过来!
你看我给不给你开个飘!
。”
滕影一手抱着细腰,另一只手抛着手里的匕首。
权牧抬眸看着滕影,眼睛往下漂眼,轻声笑道:“亲爱的,这身还挺适合你的吗?。”
权牧歪了下头,匕首擦过他脸旁,钉在墙壁上,权牧端红茶抿了一口,眼睛依旧望着滕影道:“不过,我觉得你更适合低胸的。”
“低你妈,要穿你他妈的自己穿。”
滕影忍下把权牧的脑袋拧下来的冲动,呵呵一笑道。
为什么要忍,一会这货被拧下了脑袋,脑袋还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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