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几天。”
这个回答让凌博彬诧异,认识蒋先生有十个年头了,自打他从叔叔手中接过酒店的经营权那年。
十年里,他没有见蒋先生去哪里度过假,据他所知,蒋先生名下产业众多,需要烦心的事情也多,即便是他每年抽空回香港探望父母,也是来去匆匆,不做太久停留。
他很难想象像蒋先生这样心怀大事的男人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放下手边所有的事情,带着她观山玩水。
同样难以想象的还有简玟本人,初识蒋裔时,他问她有没有去过香港广州一带,她说有机会想去体验一下早茶文化,她故意同他开玩笑说“蒋先生做我的导游吗?”
,他回她“如果你需要的话。”
那时候的她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几个月后他真的带她体验了早茶文化,做了她的导游,也许这就是他口中奇妙的缘分。
有他在身边的旅程是舒心的,她不用为住哪里吃什么而发愁,他认识深圳的大街小巷,也清楚住在哪里最享受,他的脑中仿若有张活地图,和他待得越久,越能发现他博古通今、学识渊博。
路过一些老街老巷或者参观一些景点时,他会告诉她一些旧时的趣事,亦或是这里本来的面貌,简玟喜欢听他提起那些尘封在旧时光里的故事,可能是他挑的都是些令她感兴趣的,也有可能是那些往事本身就让她着迷。
她问他为什么对深圳这么熟悉,是不是在这里住过?
他告诉她待过一些年。
简玟相信他的确应该在这里待过很长时间,他好似在当地认识的人挺多,他们去到哪里都会有人接待他们,这让整个行程既充实又不会感觉太累。
一路上他们买了很多东西,她只要对什么感兴趣,蒋裔总是怂恿她去看看,然后痛快地买单。
来时她只带了几件衣服,不过几天时间,她的行李箱已经合不上了,她坐在箱子上面,试图将东西压缩好让行李扣上。
她扎着丸子头满脸不耐的样子像个对生活无可奈何的急躁少女。
蒋裔打了个电话,度假村的管家很快给他们送来了崭新的行李箱,他把她拉坐到一边,弯下腰帮她整理行李。
简玟趴在一边瞧着他,他做事情总是有条不紊,无论是那些波谲云诡的棘手事,还是这些生活琐事,他似乎总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耐心细致。
简玟一个失神的功夫,他已经将她的行李重新归类摆放好,轻松地合上了。
简玟将下巴枕在手背上,问他:“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生活都是有人打理的,为什么感觉你生活经验比我丰富呢?”
蒋裔反问她:“我是哪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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