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看了他一眼,“我感觉你睡得挺踏实的啊。”
“那不是你现在没在我旁边么。”
孙问渠勾勾嘴角。
方驰叹了口气。
“放心吧,”
孙问渠又打了呵欠,“不影响你晚上的活动,没准儿都等不到晚上。”
“……我什么活动?”
方驰啧了一声。
孙问渠笑了笑没说话。
“我觉得我形象全毁了。”
方驰有些忧伤地说。
“还成啊,”
孙问渠笑着说,“你现在的形象是金枪不倒,司旗手牌野狗,多健康的形象。”
“你行了啊!”
方驰喊了一声。
到旅店安顿好之后,孙问渠去洗澡,方驰给肖一鸣打了个电话,问他票怎么订,肖一鸣把订票的地址给了他。
“一会儿先把票订了,”
方驰靠在窗边,“这两天你跟程漠有联系吗?”
“有啊,”
肖一鸣说,“他昨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
“说什么了?”
方驰立马问。
“也没说什么,根本不认识的人能说什么啊,”
肖一鸣说,“他说你好我是程漠,我说哦正好,你知道现在去山上玩要注意些什么吗?”
“……啊?”
方驰愣了愣。
“他说缆车要提前买票。”
肖一鸣说。
“然后呢?”
方驰问。
“然后就挂了啊。”
肖一鸣笑了。
“你俩真贤惠啊,第一次打电话就讨论别人该怎么玩啊?”
方驰有点儿想笑。
“不然说什么,”
肖一鸣笑着说,“不说这个我就说个你好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啊……哦还说了一下我的兼职……”
跟肖一鸣瞎聊了一会儿,孙问渠洗了澡出来,往床上一趴,打开了电视。
方驰挂了电话,手机一扔就扑到了孙问渠身上,在他身上一通又亲又摸的,肩上直接两口给咬红了。
“救命啊……”
孙问渠笑着用手顶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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