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小棍抽出来,青泥粘性很大,棍上还沾着泥渣。
不知怎么,一种可怕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这女偶将来怎么面对金累呢?再有便是她讲解半天,归根究底仅是如此而已。
亏她想了那么多办法,绕了这么长的弯路,结果当他懂得原理后快刀斩乱麻,她刚才的诸多隐喻,竟显得忸怩作态,小家子气了。
他有一双灵巧的手,天生是创造奇迹的。
创口上他给捏出了花瓣的形状,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有些过量。
无方蹲在一旁,拿手指点了一下,“不用那么多。”
令主抬了抬眼,“多少合适,娘子你说话。”
她比了下手指,“两瓣。”
天啊,实在羞死人,无方觉得脚趾头都红起来了。
她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
白准这个不知羞耻的,居然还当着她的面把小棍儿杵到水里哗啦了两下,说沾上了,得清洗一下。
然后举着泥胎仔细端详腿间,自己看不算,又递到她面前,让她再给提提意见。
她不大好意思,胡乱点头说差不多了。
令主很高兴,这下可以大批量生产了。
可惜她来前他预先做的偶基本已经定型了,要不然男改女,还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想把泥胎放回红莲里,一回头看见她正拨弄着什么。
他探头看,见她拔下发簪压那花瓣的底部,两边壅起来,壅成了狭长的一线。
然后红着脸把娃娃交给他,“后面的就照这样做,别忘了。”
令主说好,想了想问:“压实是为更美观吗?”
她啧地一声,火气又涌上来了。
令主见状不敢多言,窝窝囊囊地靠过去,讪笑道:“好累啊,今晚忙坏了,娘子我们睡一会儿吧。”
语言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通常不能单纯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
无方微微挪开一点,不让他紧贴她,“夜才开始,女偶也只做了一个,你不想给男偶们捏娘子了吗?”
令主有时还是比较自私的,心说自己的娘子还没着落呢,偶人们的终身大事就先放一放吧!
看看,都已经那么亲密过了,他靠近些她还躲呢。
他负气在红莲上翻滚了半圈,滚过之后衣衫不整,美人春睡似的卧着,一手支着头,飘飘烟视她。
“娘子,为夫怀里空空的,你来嘛。”
无方头皮一麻,十分唾弃他,“蠢就算了,还卖弄风情,当心我踹你下去!”
令主顿时心都碎了,“我又没在别人面前卖弄,你刚才不是眼睛都看直了吗,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
他说得委屈,她却铁石心肠,“我哪里直了眼,分明是你看错了。
原本今晚是为了帮你做女偶的,既然你累了,那我四十九日之后再来。
到时替金累移了魂,功德全算你的,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作势要走,他一个飞身饿虎扑羊,狞笑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我中阴镜海是你家炕头?艳无方,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你要走可以,先让我亲一口。”
然后一个撅得圆溜溜的红唇靠过来,眼看就要贴到了,她慌乱中抬起胳膊抵挡他,另一只手恐吓式地冲他扬了扬,“白准,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上方的令主呆住了,恍惚想起来,昨天,就是昨天,他想亲她,挨了她一个大嘴巴。
这女人,反抗起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不知道爱情进行到这个阶段,多少该做一点酸臭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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