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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声音很柔,听着让人骨头麻酥酥的。
“来不及了,明天你请我吃午饭好啦。”
栗鸢看了眼表,去结账,“对了,你们系的明明也来了,我们晚上去走访。”
她突然想起沿三级公路走到东头有一家卖炖肉的店,猛地一击掌,“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吃炖肉嘛?”
栗鸢眼睛唰的亮起来,“不是用豆腐做的合成肉,是货真价实的猪肉,现杀的。”
市场上虽然能买到冻肉,可价格昂贵,一般人家买肉时都能付费体会一把割肉的心情;和肉味道一样的豆腐则不然,小白菜价,几块钱就能煮一锅。
是以栗鸢北上求学后才吃到真正的肉。
坦白说,有点腥,但口感和豆腐截然不同。
“好呀。”
陈冷翡买了瓶咖啡。
“说定了。”
栗鸢冲她挥挥手,带着洗发香波飞奔上楼。
怪活泼的,陈冷翡心想,遗憾的是她压根不知道这个略显狼狈的小姑娘究竟姓甚名谁,姑娘口中的明明又是何方神圣。
也是数院的?
她一边回忆同学中谁的名字里带明字,一边往回走。
上车后就听李半月笑着对虞司颜讲,“就跟你说,她说去买水永远拎回来的是饮料。”
虞司颜边笑边摇头,“丫头,喝饮料对身体不好,小心蛀牙。”
“嗯,以后不喝了。”
陈冷翡作出一个腼腆的笑。
对她来说这是难熬的一天,目前艰难的过完了一上午,倒霉的还在下午。
李半月身体不好,极少视察巡访,但高校及军营跑得勤,上午走完边防,下午就去特战旅。
边防将士还能看个精气神,去特战旅就是大家你尴尬的看我,我尴尬的看你,考验自旅长到中队长的脸皮厚度。
“都这么过来的,从小兵到将军,”
华旅长笑的极为局促,“现在是老将军了。”
又数落属下,“给几个女同志倒茶,也没个眼力价,就拎着个壶转悠。”
“挺好的。”
李半月手搭在膝,“需要高校里做学术的和基层干部搭班,两者相济,才好……”
她看旅长掏出笔记本开始勾勾画画,“不用记,”
她说,“这只是我一家之言,我是个外行,不好指挥内行的,我们只能给你们做做后勤保障,管管物流,在你们把事办砸后替你们担个责任,大事还得你们放手去做。”
她唱完白脸懂行的虞司颜开始唱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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