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歪戴着帽子,转过头来,咧着嘴一笑,“我有件要紧事,非去办不可!
我知道这一去,处分会更重……他娘的……亏大了!
但老子这要是不去,必定会后悔!
……反正都是个赔本买卖,老子认了!”
谢主席端正的坐在紫檀木雕花太师椅上,低着头只顾看手上的书卷,也不抬头看李虎一眼。
李虎急了,将帽子紧紧的攥在手里,直着脖子大声说道,“为什么不带上我?!
最关键的消息还是老……我打听出来的呢!
我可是花了老牛鼻子力气,派人把那方圆百里都打听了个遍……”
谢主席眼盯着书卷,嘴里喃喃的念念有词,下巴上的胡子一翘一翘,“李委员辛苦了……谢某在这里谢过!
消息既然已经打听出来了,剩下的……便是国民政府的事,也是我谢某的家事!
总之……与李委员无甚相干!”
李虎脸涨得通红,“你!
……你过河拆桥!”
谢主席放下书卷,抬起头,话音调子托得极长,“放肆!
论公,老夫是国民政府前任主席……论私,我是谢远的父亲……你就这般同老夫讲话……?!”
刘秘书在一旁见了,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只不动声色上前一步说道,“主席,李委员这也是担心少爷,关心则乱……您不要同他计较。”
谢主席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哼,他担心?!
……老夫倒不明白了,那孽障的死活,又与他有何关系?!
……他担心什么?!”
刘秘书陪着笑,“主席,瞧您老人家这话说得……这李委员,不是和咱家少爷,是好朋友么……”
李虎立在一旁,脸红得已经几乎要滴出血来,心里暗自咬牙切齿,‘操!
一唱一和,在这里消遣老子呢?!
……小心老子……不给你们一般见识!
’
谢主席冷笑的一下,“好朋友?有这样的好朋友?!
好了一回,那孽障丢了手里的军权,再赔上了半条命!
……一转眼再碰上,剩下的半条也快没……”
他话未说完,被李虎的一声大吼给截断了,“老子和他之间的事,你知道个球!
!
总之,老子得去救他,不去不成!”
他不管不顾的吼完,停顿下来,眼看着面前二人大睁着四只眼睛,满脸的震惊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气势一下子萎缩下来,“……伯父,我是真心想去救他的……要怎么才肯让我指挥营救队,您划条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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