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犹豫了两秒要不要矫正这个称呼,最后放弃了,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反正不在避难所。”
“那在哪里?”
时渊:“在战场上。”
周平安明显愣住:“哦哦……这样啊……”
他翻了个身,又说,“他是什么身份呢,飞行员?突击队员?”
时渊说:“指挥官。
一个很厉害的指挥官。”
“指挥官啊,”
周平安放松了一些,“那挺好。
一般来说,指挥官都是重点保护对象,比其他士兵都安全。
他肯定能安全回来——他会回来见你的。”
他顿了半秒,“早上我说过我们都得死,那是我胡说八道的。
城市的防御很完善,而且,这次有陆上将在呢。
你知道陆上将吧?”
时渊:“知道。”
他没敢说陆上将就是他的“交配对象”
。
“要我说,如果陆上将早出生50年,人类哪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周平安的声音抬高了,“50年前的联盟军,那和今天的军队体量是完全不同,军工厂还在,热兵器从来不缺,我们所有的……”
“小声点!”
旁边有人抗议,“睡觉呢!”
周平安收敛了嗓音,低声道:“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的,陆上将能打赢这场仗。
再说你还在这里呢,你那个相好就算是为了见你,也会回来的。”
“是么?”
时渊问。
“那当然!”
周平安肯定道,“好啦我也不多说了,快睡吧——”
枕头太薄,床板太硬,实在不舒服。
时渊最后是抱着尾巴,枕在了尾巴末端,才蜷着身子睡着了。
他面朝墙壁,墙上的刻字还在,一笔一划几乎是狰狞的,像是有人在他面前声嘶力竭、不甘地呐喊:
【我们终有一死】
……
“天啊,那是什么——?”
观察员睁大了眼睛。
不单是他,整个指挥中心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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