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算着,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着,直到东方出现了浅浅的鱼肚白色。
而在此时此刻,王妈妈所行的驴车在城门打开之际,第一个出了城。
因为时间还早,城外的小路上寂静无人,只有驴蹄踏地土地上的“得得”
声,催得人昏昏欲睡。
可过了不久,车子突然大颠了一下,唬了缩在驴车上简易布棚中的王妈妈和麻婆一跳。
“赶车的,没走官道吗?”
麻婆的头被撞了一下,疼能之下,难免暴躁她当她掀开车帘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到了乱葬岗子了?
此时王妈妈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两人面面牙觑,最后还是王妈妈镇定地问,“车把式,怎么把这车赶到了这里?”
“这边近。”
车夫停下了马车,侧过头道。
“离哪里近?”
麻婆冲口而出。
车夫笑了,摘下了头上的帽子,哪有半点车把式的样子,低眉顺眼、老实可靠,此时都被一种精明强干的气势所代替,“离鬼门关近哪。”
他道。
麻婆一听,吓得大叫一声,“车夫”
还没动手,他身上强烈的杀气已经令麻婆瘫倒,就好像猎物见到猛兽,不必照太多面,只闻到气味就吓得动弹不得。
“他让你来的吗?事到临头,王妈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男人,立即不寒而栗。
“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绝不会说的。”
“不够安全。”
车夫一边说,一边缓缓抽出钢刀。
“求你告诉那个人,不要伤害我的月儿。
她是个可怜的孩子,让她好好活下去产。”
临死之前,王妈妈还想着那个被自己当成亲生女儿的人。
车夫没再说话,而是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无情地举起了刀。
就在刀落的一瞬间,王妈妈突然想起刚才送别时,她的月儿说过的话。
什么再不能相见,什么来生回报。
。
。
原来,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的人知道她会死,可是居然没有阻拦。
绝望和可笑感代替了担心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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