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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平时总用这些话来吓唬人,所以妾们并不怕,但到底不敢太惹他,溜着门边都跑了,只剩下一地的狼藉和父子二人。
“有什么事?”
沈之道抹了抹脸上的胭脂印子,坐在椅子上,从刚才到现在,哪还有一点在外人面前的斯文尊贵样子。
涵沈见左右无人,就把方初晴的事,还有自己对大房行为的分析说了一遍。
沈之道面露喜色道,“这是好事呀。
闹腾得越凶越好,最好大房二房成了冤家对头,那样就离分家不远了。
等分了家,你我爷子二人的机会就来了。”
沈涵点头称是。
沈之道又道,“我到底是沈家之主,沈家现在的家业,是当初我一手一脚打下来的,其中的关节细致处没人比我清楚。
我是怕你娘妒气太盛,这才主动避居别院的,落个省心逍遥也就得了。
但倘若一分家,我和你娘必还在一处的,澜二那小子想插手也没道理。”
“若是娘要跟您也分家呢?”
沈涵问。
“那样更好。”
沈之道笑得志得意满,“你娘什么都好,但就是善妒。
女人家,哪有不吃醋捏酸的?可也得有个限度。
你屋里不也有人,可见玉清没结没完吗?还有一占,就是太纵着老四。
老四在外花天酒地,你娘拿出不少体已钱给他堵窟窿。
真分了家,老四没澜二镇着,一准儿地疯起来没边,家里就是有座金山,过个三年二载也给败光了,还准得把你娘也牵连进去。
到时咱们只要在暗处守着,让这家财败到咱们手里就行。
至于大房,一群妇道人家懂什么,就是斗来斗去的在行,很容易收了他们那份的。
澜二是个傲性的,别看他现在占着家产的一大份,还总管着全局,但当年他娘那么对你娘,他心里一直有愧,那份家产铁定不要。
就算他要也没关系,咱们爷俩儿把沈家大部分产业收了去,再重新做起生意,把他没明白的道都趟趟,他也没什么蹦哒劲儿了。
至于景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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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分了家,他能管着老二的事,还能管别人的吗?”
沈涵听沈之道这么说,再想象一下掌握大权的感觉,心里也很高兴。
在他看来,老爷年纪大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待将来他氢沈家生意往来的路子都弄明白,老爷子就可以享清福了,他则要大展宏图。
沈涵不能在此处久待,坐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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