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就只是打个比方,并没有特指谁。”
她解释,“哎呀,我的脸又疼了,得找景鸾帮我看看。”
“回答我一个问题,就放你走。”
沈澜略一用力,方初晴就被抱在他身前了。
偏偏,为了防止被看到听到什么,她只能挣扎,不能喊叫。
不过,挣扎也是徒劳,两人之间的武办值对比实在相差太大了。
。
“您讲您讲。”
方初晴双手用力推着沈澜的肩膀,不再乱动,因为她丰满的胸部如今紧贴着沈澜坚实的胸膛,甚至感觉能接受到他的心跳似的,再动来动去,实在太。
。
。
实在太那个挑逗了。
“你那个‘三天五宿’,要什么时候实现?”
他说着,一手把方初晴抱得更紧,另一手忽然掀起她帷帽的垂纱下端,俯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脖子。
不是实实在在的亲上,却距离相当的近,就那么风一样掠过去,然后两人呈现交颈而拥的姿势,害方初晴浑身像过电一样,朋脖子一直麻到脚底。
“那个。
。
。”
她改推他的肩膀为抓,以稳住虚软的双腿。
“还有,虚无缥缈的宠爱是什么,爷不知道。
但爷可以来点实质的。”
沈澜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黑巧克力,苦且甜,粗稠又浓郁。
“二爷,我是残疾人现在。
这么丑您也要,太饥不择食了吧?请您放手。”
方初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保证没在语和嗓音中暴露慌乱。
“方初晴,听说我还欠了你了。”
沈澜不放手。
于是,终于,方初晴恼羞成怒了。
不过背地里给他安上了些莫须有的罪名罢了,居然用调戏她来报复,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至于把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拿来反问吗?她都求饶了,他还没完了的,也太不拿豆包当干粮了。
没错,她虽然顶着已婚生子的身份,其实却没有男女亲密相处的经验。
但那也困不住她的理论知识丰富呀,今天如果不扳回这一城,以后就被他欺侮定了。
毕竟她还得好几个月才合约期满,必须树立不好惹的形象。
如果她不是一直表现得胆小怕事,怎么会被人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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