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了,怎么处置你,他都没意见。
今天不怕告诉你,你死你活,全掌握在我手上!
你怎么求二爷也没用的!”
“你。
。
。
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听完她的话,想象着那可怕的、生不如死的场面,晴翠哆嗦着问,声如蚊呐,大概也知道这要求有多么无理和可笑。
方初晴摘掉帷帽,露出疤痕累累,还红肿扭曲的脸道,“你看看这个,你觉得我能放过你吗?如果你是我,恐怕早让我万箭穿心了吧?比起你,我心地好太多了。
不过是男人那虚无缥缈的宠爱,就能令你出狠手毁掉我的一生。
你有人心吗?你有吗?你敢说你有吗?如果没有,别再装出娇怯怯的无辜样子,装小羊也不是这么个装法儿!”
呜的一声,晴翠哭了起来,抽答了半天才道,“方姐姐,我对不起你。”
“方姐姐?我的名字不是叫贱人吗?”
“不,我知道我对不起方姐姐。
可是。
。
。
可是。
。
。
我是受了大奶奶的蛊惑。
那天。
。
。”
于是呼,终于,晴翠一五一十地把那天在玻璃花房的事说了出来,叙述得相当详细。
听到这一切,方初晴不禁赞叹。
不愧是俩才女呀,居然借花喻人,大奶奶科是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楷模。
一个女人要经历什么样的人生成长,才能养成这样心如蛇蝎的阴暗个性?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难道只是因为她调查梁竹月的怀孕事件,她就必须得死?这是什么逻辑。
她没有证据在这府里又没有根基,完全扳不倒高高在上的大奶奶。
梁竹月又何必这么急切的动手,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我都告诉方姐奶了。”
晴翠哭道,不过眼泪不多,也不是是因为身体缺水,还是因为虚情假意,“虽然事情是我做的,但主谋不是我呀。
说不定大奶奶有那邪术,我中了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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