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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爱妃这女中丈夫,肯不肯帮朕平乱呢?”
江无忧笑嘻嘻地道。
苏妃一抬手,拉住江无忧的扇坠子,沉吟道,:“皇上有命,臣妾万死不辞。”
说着,大有深意地望了江无忧一眼,“臣妾之前说金盆洗手,再不暴露医术也是为着皇上。”
“朕明白。
但,这件事。
。
。”
“臣妾莫敢不从。
只要那奶娘的伤口愈合,臣妾就有本事让她恢复从前。”
江无忧“啪”
地合上扇子,伸臂抱住苏味的肩膀道,“果然是朕的贤妃,若没有了你,朕可怎么办?说不定这皇上也当不了了呢。”
苏味啐了一声道,“皇上说这话是折我寿呢。
说起来,皇上倒是很久没到我夜锦宫去了。”
“这就去,这说去就去。”
江无忧以扇子点了一下苏味的额头,然后转身对小行子道,“今天夜锦宫摆膳。”
说完,假装无意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盆枯萎的花。
然后又想起方初晴,不禁暗道,“朕以国事繁忙为由,尽量少的临幸宫妃。
今天为了你一个小小奶娘都奉献自身了,不知下回要你怎么回报?”
而此刻的方初晴正在养伤中,当然不知道皇上正为她卖身求医。
在此期间,她很仔细地想了一些事情。
自从沈澜让她查大奶奶是否有孕的事,她就开始走背运了,依她看这也不能怪老天爷,人为的阴谋气息更浓厚一些。
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她并没有告诉沈澜自己的想法。
她觉得大奶奶一定有问题,否则为什么到整个琴阁都没有药渣子?肯定是倒进湖里了。
还有,琴阁事件的前一天,她那貌似流产的样子也很说明问题。
只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她们怎么知道她藏钱的地方?那可是极其隐秘,不知道细节就找不到的所在。
而她想得最明白的是:沈府里有人非要治她死地不可,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现在她和某些人已经不是人民内部的矛盾了,而赤裸裸的敌我矛盾。
她必须了解清楚一些信息,做到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晴翠之前非常讨厌她,这她知道,但她不认为那些讨厌会令晴翠做出这么不顾一切的事,就算是受到什么重大刺激了吧,也肯定有外部的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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