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眠不休的泡在翠云班三天,除了正常的生理循环,一步也不离开那盆花,非常够毅力,结果自然是他赢了。
他高兴之下难免发了“才子”
脾气,放浪形骸,卸了衣妆打算和班子里的姐儿做点“正事”
,没想到正在努力奋斗,却突然犯了旧疾。
不过……话说……他的这种庆祝方法也实在很奇特的,绝对“性”
情中人。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旧疾,据方初晴旁敲侧击地打听,料想是病例特殊的癫痫类,先抽羊角疯,最后过渡到四肢麻痹,整个人处于木僵状态,要用特殊的针灸方法来缓解。
那一次他可能因为沾了酒色,而且身体过度疲劳的关系,病势极为沉重,在家足养了一个月才完全恢复。
请最有名的大夫、吃最好的补品、花银子像流水一样,不出三奶奶田玉清所料,钱是从公帐上出的。
太太宠四爷,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沈洛也很会哄自己的娘,硬说他守着幽露花是为了太太。
满府里谁不知道太太最爱画花儿,偏偏太太的四个儿子中,唯有他画得一笔好丹青,那天还真拿了幽露花的画儿回来,心疼得太太眼泪汪汪,觉得儿子是为着自己才累得犯的病,不但没责罚,还镇日价嘘寒问暖,气得田玉清直跳脚,来找粱竹月唠叨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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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三个月来的第一次
更新时间2010-1-149:11:10字数:2280
当四爷身子大好了,太太才想起两个金孙的奶娘来,高兴之下赏了匹天蓝色的贡纱。
方初晴看过,那面料垂感一流,虽然很薄,穿起来凉快,却一点不透亮,非常适合做夏天的衣裙。
不过她觉得穿一身天蓝色不太好看,干脆借花献佛,为了搞好关系,拿那匹布给自己、依依、阑珊和维维每人各做了一件上衣。
事前,她根本没和依依和阑珊说,只让维维送了布料去针线房,然后选了不一样的式样。
至于尺寸,但凡府里的下人们做过一次衣裳,针线房的人都会记下数字,省得下回做的时候耽误时间,除非这人的身材变化太剧烈才会重新量过。
所以当衣服拿来的时候,依依和阑珊极为意外,很承方初晴的情。
其实她们的衣服多了去了,自然不在意别人孝敬,可官还不打送礼的呢,何况贡纱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那份心总是真诚。
也因此,她们对方初晴的态度熟络了些,尤其阑珊,那是个直性子,喜欢不喜欢全写在脸上。
方初晴一直奇怪她这样没心机的人是怎么在大宅门中生存到现在的,居然还全息全影儿的没伤残。
总之,方初晴在沈府的日子过得挺舒服的,但凡事有限度,眼见无思和无我就要过百日了,她终于感觉自己像在做一个豪华监狱一样,在院子里待不去了,想出去透透风,哪怕一次也好。
把自己的意思和维维一说,维维露出为难的表情道,“大奶奶和王妈妈不愿意姐姐出去,也是怕有人起了坏意,到时候姐姐的好日子只怕要到头了。”
所谓好日子,是指方初晴每月的四两月银。
她够争气,在小厨房的调养下,奶水很足,现在乐滋滋的一人拿双份的钱。
不过她怕胖,一直背着人在自个儿屋子里苦练瑜珈塑型,一早一晚还绕着回廊猛走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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