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就十多年。”
“十多年?”
“嗯,去美国的时候还见过几面。”
“你们见面干什么?”
“他一直没跟我断联系啊,动不动就经济危机了,跟我要钱。”
“还跟你要钱?要多少钱?”
“不多,有时候几十万,有时候几百万吧。”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没有啊。”
“那你给他那么多钱干什么。”
“那不是你的兄弟么。”
张晨单纯表达了疑惑,我盯着他看了三秒钟,又说:“没听你说过啊。”
“一点小事,也没跟你提。”
“你当年给黎阳的分手费也就三百万。”
“黎阳之前没少从我这儿捞钱,再说了,她和兄弟能比么?”
“他就一直跟你要,你就这么一直给?”
“后来就不给了,毕竟我也不是冤大头。”
“这样。”
“王胖子没说过我什么好话吧。”
张晨摘了个棒棒糖的纸,貌似不经意地问我。
“还行,没怎么提你。”
“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故意赶走了我周围的朋友。”
我还是把一些特别难听的给略去了。
“还是那句话,他们接受不了咱俩的性向,大多是主动离开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放在玻璃罩子里,自个儿藏着。”
“嗯。”
“你那时候相信了?”
“信了一点,总觉得,什么都不做,不像是你的性格。”
“我也就是去敲打敲打了你的小学弟,告诉他我的人,别瞎招惹。”
“哦?”
“一个混夜场的,见到个合适的就免费给草的货,也配勾搭你?”
我腹诽着张晨年轻的时候也好不了哪儿去,他这个草人的还不是见人就上,话说出口之前,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你没说刺我的话,我还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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