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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没头绪,邢祺格给我发消息:
——滚你丫的。
——正经的,江若鱼怎么样了?
我心说我哪知道他怎么样,他又不理我。
再说,还能怎么样?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有陈心梅这个亲妈照顾着,旁人瞎操什么心。
我回复:
——您要是想知道您就自个儿问去,我又不是江若鱼,没法儿回答你。
邢祺格:
——臭严柏,吃枪药啦你。
——他要是回我消息我还找你干嘛?你俩住对门,你要是腿没断麻烦你走两步看一下。
我:
——断了。
邢祺格:
——爬。
我乐了,原来江若鱼不是单单不回我,连邢祺格也不回,一碗水端平,我顿时心情舒畅了。
我:
——好吧,看在天气这么热的份上,不劳您出门受累,本大爷替你走一趟。
我换了身衣服,捯饬了一下头发,容光焕发地敲了敲对门,没人。
他昨晚醉成那样,怎么今天还出门?我问邢祺格最早几点给他发消息的?邢祺格说八点四十,这么说来,他一早就出门了,而且还一直不能看手机。
去哪了?我低头思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他四年前不告而别,忽然回来,还没待几天,难道……又走了?陈心梅阿姨昨晚说的话犹在耳畔,也许她觉得我不能帮助江若鱼的病情,所以失望透顶,带着她儿子再次不告而别?
我后背骤然冒出一茬汗,失而复得的人是经受不住第二次分别的,即使这只是我最坏的猜测。
慌乱之下,我立刻给邢祺格发消息,以寻求解释。
我:
——他不在家。
邢祺格:
——哦。
我:
——你说他会去哪?
邢祺格:
——可能他妈妈带他去见什么亲戚朋友吧,他们好多年没回来了,肯定要见面叙叙旧的。
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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