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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你是狗吧?还保守秘密,转头就把人卖了。
江若鱼凑着耳朵听,我赶紧挂了。
过了会儿他见我平静了,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掀起我的衣摆把眼泪鼻涕擦了,还指着脸问我:“我的眼睛红吗?看得出哭过吗?”
我严肃的端详了一下:“嗯,再等会儿。”
“哦…”
他低头踢了踢枯叶。
气氛一度尴尬,我趁他不注意,重新点开邢祺格发的红衣照片看,放大细看,嗯?这头纱下隐约的轮廓分明是短发,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江若鱼的后脑勺,乖乖,这红衣雪肤的美女哪是邢祺格啊,分明是我这位动不动就撒娇哭鼻子的发小,难怪不能说,合着他有事没事跑邢祺格家是去穿漂亮裙子去了,信息量太大,我有点缓不过劲儿。
他究竟是出于好奇难得穿一回,还是就喜欢穿女人衣服呢?
我略略回想,惊觉早有蛛丝马迹,他和邢祺格涂指甲油被我撞见过,两人放了学还一起逛首饰店,只是我从前不往这上头想,只当邢祺格硬拉着他去的。
信息量有点大,我默默把手机揣回兜里。
“祺祺和你说什么了?”
他试探。
“没什么,叫我别凶你。”
“对!”
江若鱼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用哭后特有的咕咕哝哝的鼻音赌咒:“以后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怎么不理?”
“我…我躲起来,让你找不到我。”
我愣了一下,笑出声来,他能躲到哪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家就在我家对门,总不能不回家吧。
这种话估计是邢祺格教他的,没什么逻辑,也没什么震慑力,反倒激起我恶劣的玩心,我说:“有人撑腰就是了不起,翻身农奴把歌唱了,那你说到做到啊,别下次又哭鼻子又耍赖的。”
我做了个呜呜擦眼泪的动作调侃他。
江若鱼脸臊得通红,我一笑他也绷不住了,举起膀子追着我打:“你再说,臭弟弟。”
“打不着,打不着。”
我和他在花坛里乱窜,一前一后地撵着,绕了一大圈又绕回亭子里,四下无人,我猛然刹住脚,回身抱住撞上来的江若鱼,天时地利人和,正适合做点面红耳热的事,我嘴都嘟起来了,就等着亲香亲香,江若鱼的小脸儿越来越近,惊恐大叫:“弟弟,躲开——”
这哪躲得开?
我的鼻子和他的额头发生车祸,纷纷挂彩,可见电视剧上那些男女主角度清奇的亲嘴都是假的,以我亲身经历来看,磕出满嘴血还是轻的,保不齐就会磕断大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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