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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未雨绸缪,江若鱼成绩平平,能不能和我一样顺利考上本校高中部还是个未知数,因而比他爸妈还操心,时常逼着他来我家写作业,如果因为粗心写错了题目就用直尺打他手心,他怕疼,皮肤又嫩,打一下就浮出红印子,其实我不过形式主义,压根也没用力。
江若鱼一开始还很配合,发愤图强,再而衰,三而竭,耍赖不认账,捂着脸嘤嘤嘤的假哭,说:“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我哭笑不得,明知他不过是开玩笑的,但还是板住脸硬抓过他的手打了两下。
谁知失手打重了,江若鱼“啊——”
的惨叫了一声,假哭变真哭,当真和我闹起别扭,好多天都不理我。
那段时间我们大院新搬来一户,是从新疆调任到瑞州的,他家一儿一女,大儿子已经考上了大学,在北方念书,小女儿叫邢祺格,浓眉大眼,小麦色皮肤,发丝自来卷,长长乌发编成一条大辫子搭在肩上,像是随时要扭脖子跳异域舞一样,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穿一条明艳的红裙子,转学空降到我们班,让男孩儿们眼前一亮。
这臭丫头自来熟,认识第一天就强行跟我同路回家,见了江若鱼便脱口叫“小哥哥”
。
江若鱼整天叫我弟弟,我却从没有叫过他哥哥,乍然来了个小美女管他叫哥哥,他可不就心花怒放了吗?我冷着脸插着兜,落后一脚在他们后面,看他们有说有笑的并排走在杨树林荫道上,真碍眼,我说:“他才初三,你高一,你管他叫哥哥?弄错辈分了吧。”
江若鱼还在为了打手心的事跟我怄气,回头幽怨地瞥我一眼,轻轻哼了一下。
小猪哼哼,呵,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邢祺格说:“我爸告诉我了,你们的年龄是一样的,同年同月同日生,好神奇啊。”
江若鱼不好意思地弯起嘴角:“我比他早生半小时。”
我:“他早产两个月,其实应该比我小。”
小猪又哼了一下,拉住书包带子头也不回地反驳我:“那个不算!”
邢祺格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眼神怪怪的,她大眼珠转得很快,我收起笑意,不想让陌生臭丫头窥探到什么,她跑到我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左不过是一些废话,问班里同学好不好相处,老师凶不凶……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江若鱼独自走在前面,隔着大约一两米的距离,亦步亦趋。
“严柏同学,你们放学回去都会干着什么呢?”
“写作业。”
“没别的消遣吗?”
“游泳,踢足球,打篮球,大院东边都有场地。”
“你会游泳啊,可以教我吗?”
我心不在焉,江若鱼忽然走快了,我也加快了脚步。
“我说,你们怎么突然走那么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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