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有机会去敦煌玩好不好?”
沈烈:“好。”
他其实对外面那些花花绿绿的世界并不太感兴趣,但她这么喜欢,他也就觉得,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以后有机会可以两个人一起牵着手,走遍祖国的南北,去看看那些没有见过的风景。
冬麦笑着说:“反正我们现在有钱了,有钱了,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是不是?”
沈烈笑:“对。
而且我们还会挣更多钱,可以随便花!”
冬麦感动,叹息:“有钱真好!”
沈烈无奈:“真是一个小傻瓜,才挣了钱,还没花呢,就这么高兴了。”
冬麦却道:“沈烈,我现在觉得,有钱的幸福,并不是我真得用钱买了什么东西,而是我有钱了,我想买什么,就可以买到了,即使不买,我也觉得,我不缺那个了,因为我随时可以得到啊!”
为什么之前连洋娃娃都不敢去想,因为知道得不到,所以不敢去想。
有些东西,就摆在那里,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心里充斥着匮乏感,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有钱了,还没买,就觉得自己得到了一切,心里都是满足感。
沈烈挑眉,越发无奈地笑了:“我们去菜市场买点好吃的,回去做了吃庆祝下。”
冬麦:“嗯嗯!”
当下两个人过去了卖菜的摊位,刚宰杀的猪肉,买了上等五花,一些新鲜的蔬菜,其实地里种的菜,他们如果想要,村里好几家都说让他们随便去摘呢,不过冬麦觉得犯不着。
家里的地也种上菜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吃了,再多农村这个便宜,没多钱,几毛钱能买不少,犯不着非摘人家菜园子里的。
买了东西后,沈烈骑着车子,冬麦坐在后面,两个人愉快地往家去,回到家里已经傍晚了,一进村就碰到了支书媳妇,支书媳妇看到他们,连忙打招呼:“沈烈,冬麦,你们这是从公社过来啊?”
两个人便笑着打了招呼,不过支书媳妇显然是想和他们说话,便走过来,沈烈停下了车。
“我就说沈烈有本事,果然这就是有本事,我听说了,你们那十台梳绒机都卖出去了,这下子可是挣了不少吧?发大财了吧!”
周围好几个媳妇呢,都支棱着耳朵听,一个个稀罕得不行。
沈烈笑着说:“嫂,不敢说发大财,不过梳绒机卖出去,是挣了一些钱。”
支书媳妇眼睛都亮了:“哎呦喂,那得挣了多少啊,你们接下来这是打算做啥啊,这可真是了不得!”
冬麦:“接下来沈烈意思是要梳羊毛,可能需要帮工,到时候大家谁有兴趣,可以了解下。”
旁边几个媳妇,听了全都围上来:“帮工需要啥条件啊?这个活难吗?”
还有的人问:“帮工给多钱啊?”
不过这自然是一时半会定不下来,就算用什么帮工,也得慢慢挑着,所以沈烈也就没说死,只说以后再说。
沈烈带着冬麦,回到家的时候,一个爆炸消息已经传遍了松山村:沈烈和冬麦发财了!
十台梳绒机卖给社办工厂,一下子挣了大钱!
大家议论纷纷的,有的开始打听到底挣了多少,也有的问这个梳棉机改梳绒机怎么改的,更有的人开始想,挣那么多钱,这得几辈子花完!
当然也有人开始叨叨,如果早几年,这得是评为富农,得割资本主义尾巴,不过说这话的人很快被大家笑话了。
而沈烈和冬麦回到家,大门关上,冬麦做菜,沈烈烧火,两个人开始做饭,大热天的,做完饭身上自然是一身汗,于是也不着急吃,就在西屋踏实地洗了一个澡,这个时候天已经晃黑了,沈烈抱住了冬麦,低头亲她。
冬麦心里明白,有些羞,不过又有些期待,挣钱了,特别开心,浑身好像都泡在了幸福的泡泡里,这个时候,心里也觉得,好像可以稍微出格一些。
窗外月牙已经起来了,照在西屋,他捧着她的脸亲,低声说:“冬麦,看你这么喜欢,我也觉得喜欢。”
冬麦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仰脸去亲他的下巴。
他才打理过,下巴亲起来有些扎人,不过冬麦竟然觉得喜欢,甚至觉得,这样很有男人味儿。
明明以前,她最讨厌这个,讨厌男人下巴扎人,讨厌男人长得黑。
她不知道是自己改变了,还是沈烈改变了自己。
她难得的主动让沈烈克制不住,他本来想缓缓地来,尽情地享受这一晚,现在,却有些缓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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