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饶了我吧。
话说回来死在南太平孤岛上的自己的尸体是否会被五条悟他们找到呢。
应该很难吧
下次复活回来还需要多少年他还要等我多少年,五条家主会不会到时候孩子都会跑了
随着大量失血外加咒力亏空的状态下,星野归一眼前隐隐发黑,金星浮现。
“我”
她听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忍不住睁大眼睛去。
出现在眼前的却不再是大阵那白茫茫的一片风景,而是曾经的住院病房。
穿着深蓝色羽织的父亲疲惫而哀伤地坐在床头,望着死去不久的母亲,任由旁边的心电仪器发出冷酷的平淡长鸣,他喃喃自语“我不想你死去。
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咱家的宝贝才上小学啊,你怎么能舍得丢下我们两个”
说到这里,这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忍不住哽咽起来,他捂住了脸,身侧的机器鸣叫声愈发刺耳。
“你明明都答应归一说会病好的,你说希望她长命百岁,还把前些年外出旅游收集来的纪念品项链挂饰送给她,说一个就代表十年,十个刚好一百岁”
“本来我们今晚要一起去夏日祭的,可是你为什么”
“滴滴滴”
侦测心电的仪器突然急促地尖叫起来,原本是一条绿色直线的图谱开始出现心跳的波动。
满脸是泪水的男人猛地放下手,惊讶地着这一幕,下意识地疯狂按动床头呼叫铃“她活了她活过来了”
结束通话,他觉得还不过快,连忙起身朝着门口跑去想要亲自叫护士过来。
然后张朴裕倏然间停下了脚步,因为他见关闭的房门与墙壁上倒映出自己背后妻子的影子已经是非人的巨大蜘蛛倒影。
撕心裂肺的痛苦贯穿了胸膛,他不受控制地被提起,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他生命的最后,只听见蜘蛛咒灵在自己耳边嘶哑地说出那句“永远在一起”
的诅咒,以及房门被无忧无虑的女儿给推开的动静
完父亲死前的回忆片段,星野归一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诅咒母亲变成咒灵的人不是自己这个咒术师苗子,而是身为普通人的父亲。
那个男人太过普通,弱小,泯然众人,连组装一个鞋柜的动手能力都没有,星野归一这么多年回忆此事时虽然偶有怀疑却又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他当时过于痛苦,以至于无意识地操纵着名为“”
的力量诅咒了新死不久、怀揣着惊人遗憾的母亲尸体。
是了龙虎山张天师嫡传的血脉,纵使没有术式和任何力量,也能在死后化作一次性的旱魃。
所以说过去的那些事情,不是我的错
幻境消退了,旱魃依旧将头颅埋在她的脖颈边,吸血却早已停止。
它需要血亲的血液来激发理智,用它来恢复曾经的情感。
“她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归一。”
这头僵尸沉默地将这句话传递给自己的活人女儿,然后任由星野归一一拳把自己打退开。
它本应盛满残忍疯狂意味的眼眶中,此刻满是生前的冷静与亲和情绪。
“杀了我,归一。”
这个外形可怖的旱魃再次传递出这句话,外表干瘦却坚硬如铁的僵尸身子却违背话语地朝她扑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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