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话语。
但是伏黑甚尔连她什么时候拔刀使出这一记居合斩的动作都没有清楚。
这一刀居合斩的剑气足有三米高、将近五米长,绽放过后紧随而来的是残余盛烈的剑气,将伫立在中间的伏黑甚尔的外表皮肤切得渗血、衣服破破烂烂。
“哈”
他在剑气中哈哈大笑,任由自身的超强防御力硬抗攻击,“你这孩子,哈,有点意思。”
呼星野归一猛然间像是鬼魅般地与他几乎面贴面,伏黑甚尔也清楚了那双毫无感情、不曾愤怒的竖瞳里蕴含的某种东西。
当啷
贴面的居合一刀被短刀硬抗下来,伏黑甚尔的双眼逼近她的面门,狞笑着说“就这”
面无表情的星野归一像是听不懂他的日语,黑红色头发丝上陡然浮现出一抹电光
术式苇名流巴之雷
甚尔的眼瞳略微缩紧,猛地向后仰头,避开了星野归一眼睛里爆射而出的利剑般的电光。
但是紧随而来的巨大金色电弧轰隆隆地砸在他身上,但是这个男人竟然用了不到一秒钟就挣脱了那种身体麻痹的状态。
星野归一喘着气拉开双方距离,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
天与咒缚
这是非常罕见的情况,这种人多半出身自咒术家族或者修行家族,生来便被上苍强制赋予了可怕的束缚,以牺牲某种先天的条件从而置换为某一方面强大的力量。
眼前这家伙多半就是其中的翘楚。
星野归一从战斗以来就没感受到对方身上有任何咒力的存在,要知道连普通人都会多多少少产生一些咒力,然而此人那完全为零的咒力带来的是对咒力天然的抗性,以及身处人类顶点的强度。
大部分的天与咒缚都是战斗方面的废物,置换来的天赋也多半奇奇怪怪,唯独一两个奇葩像是变异了一样,反而获得上天另类的宠。
记忆中,那个戴着眼镜的人坐在温暖的阳光下,对她微微地笑起来。
“爸爸我啊,也是那种天弃之人呢。”
来自龙虎山的父亲没有继承术式,没有诞生任何道力,他的体内空空如也,人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但是那样的父亲却拥有比任何人都坚定的情感。
坚定到哪怕在如今的七年后想起那个人,星野归一的内心都情不自禁地略微颤抖。
伏黑甚尔从电流刺激中挣扎出来后并没有急着追击,只是好奇地问“你我的眼神,像是在别的男人男朋友父亲还是其他男性”
“让我猜猜,你好像有点怀念,对我这种年纪的大叔有什么好怀念的是不是想起你爸爸了”
这个男人满是恶意地咧开嘴,仿佛先前受到的都是不足一提的皮肉伤,重新摆出战斗的架势,“他是不是死了好可怜呀”
星野归一自战斗以来就面无表情的脸部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就好像无法抑制的悲伤突然刺痛了她的内心,只见她挥手消散了不死斩大太刀,目光更加森然冷冽。
“徒手吗”
腹黑甚尔也睁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真自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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