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东西？”
初虞神秘一笑，没有开口透露。
她松开了秦婉遥的手，一个人蹬蹬蹬跑上楼。
秦婉遥哪能真的让他们等在屋外，客客气气将人请进来休息，又招呼保姆泡了茶，然后这里的画面就像是被暂停了一样，出现了长达二十分钟的空镜。
初家二楼有个专门的房间用来存放初虞和初宴从小到的衣服，她在里面很容易就找到了华盛高中的校服。
作为A市最大的贵族学校，校服都是私人定制，轻易无法购买。
她拿着衣服在身前比了比，应该还能穿得下，做贼似地将衣服用包装袋装好，确认无误后才下楼。
两人和秦婉遥告别，又去了一趟霍家老宅。
因为霍老爷子的关系，初虞不敢带着工作人员出现，只能和他们一起等在外面，让霍随自己回去拿衣服。
霍夫人见他独自回来，十分惊讶：“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初初呢？”
“嗯，我回来拿点东西。”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
霍随表情一瞬间的僵硬，但好在霍夫人并没有特别注意他，这点不自然被忽略了。
他上楼后在衣柜底部的收纳层找到了曾经的校服，他甚至都没仔细看一眼，直接装起来下楼。
“妈，我先走了。”
“行，晚几天记得和初初一起回来，老爷子最近总念叨你们。”
“知道了。”
回家之后，初虞鬼鬼祟祟地将两套衣服交给了周婶，让她帮忙清洗，特别嘱托了一定要避开摄像头。
到了晚上，初虞看着床上并排摆着地两套校服，趁着霍随还没回来，她飞快地拿起自己那套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霍随已经将自己那套校服收了起来，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回复邮件，听见动静抬头，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有些狼狈地避开了视线。
初虞也有点害羞，双手一直往下扯着自己的裙摆，面上却故作镇定：“你怎么没换上啊？先看看合不合身啊。”
他放在键盘上的手逐渐收紧，没一会儿手心就浸出一丝汗意，平缓的心跳像是突然被上了发条，节奏快而乱。
他在初虞催促的视线下，动作不受控制的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相比于初虞的合身，他的校服尺码有点小了。
原本合身的西装裤被他穿出了七分裤的效果，而白色衬衫扣子有些扣不上，西装外套倒是勉强合身。
初虞原本有点紧张的情绪一瞬间就破功了，笑了一会儿之后表情又严肃起来：“怎么你的校服小了，我的还这么合身？”
霍随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能保持沉默。
她思考了一下开口宽慰他：“你这套也就外套还能用，我给你重新搭一套凑活一下，撑到拍摄结束就行。”
***
第二天，初虞难得比霍随起得还早。
霍随是在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中醒来的，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初虞不在，立刻就清醒过来，起身去找她，发现她在浴室弄头发。
“我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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