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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狼狈为奸吧?”
关于他那个世界的事,我总觉得很可笑,大概是我的世界太单调吧?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分不清的地方。
“可以这么说。”
他并不在意我的比喻。
“你能确定那个周梅亦不会对你起歹心?”
“你觉得我比喻泰强?”
他的语气相当饶有兴味。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记得他的长相。”
对不需要记的东西,我一向是随手扔进脑海,只等有用的时候才会捞一下。
“能过目不忘一整本天授经文,却记不住一个人的长相?”
“平白的无聊过客,记他做什么?”
我嗓子痛得实在不想再说话,抬头望一眼洞口,火光已然变暗,大概是火把快熄灭了。
好在灰影他们在我们冻死前赶到,不然我与他当真要丧命此洞。
我怀孕本是件好事,可惜这小东西挑了个不怎么好的时间,让他头疼得很,还破格到东殿求见大祭司。
伊娃说他没求过这座宫殿里的任何人,除了上回救我性命的那次。
他至今都没告诉我他跟大祭司之间的交易,不知这一次去见大祭司又会做成什么买卖。
月革人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不会轻易让人占便宜,想交换,必须付出对等的东西,所以我并不希望他与大祭司交易。
“你们真令人羡慕。”
周梅亦是过来探视我的。
我无话与她说,半躺在床上,一手撑腮,一手抚摸着睡梦中的小孽障。
“天下间敢做如此悖逆之事的人,怕是没几个,也只有王爷才敢如此逆天。”
她的口气听起来很是羡慕,大概是敬佩李卒敢爱敢恨。
我就说人不可轻信,瞧这女人说的话,八成早已心仪李卒。
这当然无可厚非,我当年也十分钟爱他的模样,那模样再加上随着年纪增长的阅历,的确让女人很难招架。
“他长得很好看吧?”
也许是被我的直白惊到了,有一瞬,她有点错愕。
“现在没别人在,你无须端着架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挺辛苦的。
“夫人误会了。”
“我误不误会无所谓,你自己弄清楚才重要。”
我勾出一缕小孽障的长发,绕在指间,“若是你打算与他斗智,我建议你再等个二三十年,等你的阅历足够,等他变老变糊涂,也许你会有机会。
若是你想与他长相厮守,建议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没他的好耐性,我会直接动手杀人。
或者你可以让他喜欢上你,因为有他的保护,我伤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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