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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又是何苦,又没有人让你做苦行僧人,就算身边那个不能动,还怕找不到能动的?”
我用手指微微挡去他那恼人的胡楂。
“的确。”
他将下巴搭在我的颈窝,哼哼笑两下。
因他的吻,我张开手掌挡住他的唇:“隔壁院子有可以帮你的人。”
今时今日的周梅亦应该不会拒绝他。
他这人就是一团捕蝇的萤火,多少女人巴不得为他飞蛾扑火。
“她要帮的人不是我,自然有合适的人要她帮。”
说这话时,他已经把我扛了起来。
我却还在想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这么多秘密?”
把我放到床上时,他这么说。
“什么意思?”
“她是喻泰的女人,不是你相公我的。”
说这话时,他开始动手拆我腰间的丝带。
“喻泰?”
我真是不懂了。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那份情分没人抢得走。
我有兴趣跟人抢天下,但没兴趣跟人抢女人。”
因为解不开我腰间的丝绦,他忍不住用力扯开,“何况她也没有我的女人这副媚骨。”
理智,我是有的,但仍是被诱惑了。
他刚才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喜欢这个称谓,更喜欢看他这副失去理智的模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大致谈不上什么理智吧?尤其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的意志早已被这一年的时间给抹平了,或者被他的巧言令色所惑,他说他曾我试过守身如玉,且不论那是真是假,反正我是当真了。
已近深夜,疲累得很,想睡觉,他却要我起床重新吃晚饭。
他素来霸道,这一点从到他身边时我就知道。
他又是宠家人的,难得有人能把这两点如此之好地结合在一块儿,让人恨得牙痒痒。
当一个人打着一切为你好的旗帜,霸道地安排你的一切的时候,你所有的推拒和反抗都将变成无理取闹,真不晓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边咬着鸡汤里的草菇,一边看着只穿中衫的他。
大概是因为我一点也不饿,对这种填食行为十分不悦,所以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忿,惹得他伸手捏我的脸颊:“再瘦下去,这脸都可以当锥子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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