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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肚子的可不止它一个。”
他一个用力,将我抱起。
鲜艳的红绸裙角在月下荡出一波光闪。
我对他,就像是小孽障对皓雪。
真不知是我驯了他,还是他驯了我,也许这就叫相生相克吧?
消晨醒来时,我的长发缠了他满身,拽了好半天才梳理好。
他被我的动作弄
醒,懒洋洋地睁开双目,却懒得挪动身子。
近来他的事多,晚睡早起,回到家还要对那母女俩嘘寒问暖,缺觉得很,难得能有个懒起的时候。
“这么早起来?”
他想拉我继续睡。
被找推开。
“你那好妹妹的药还在炉子上烧着。”
己经熬了一夜,再熬下去。
恐伯连渣都不剩了,今天若不出药,那小丫头的药就要停了,现在正是恢夏的紧要时候,不能断药,否则前功尽弃。
我从床角摸出衣袍穿上,顺手把波子拉好:“你今天不上朝?”
他闭上双目,摇头。
我乍然从屋里出来。
脸皮冻得紧皱,倾倾早己起身,正在小厨房里忙活。
我洗漱完,刚灭掉药炉火,就来了客人。
胡生驾着马车,车里坐的除了那个柳画影,不做他人想。
她自然是来跟我解释的。
她讲了一堆澄清的事实,我却没听进去几句。
若要解释,我跟李卒要便是,跟她何干?若我连李卒的都不愿多听,还会听她的吗?我不是单纯地嫉妒她,只要是能让李卒费心照顾的,无论男女老幼,我都一律对待。
所以在李卒起身后,我便把那个啰嗦的女人领给他,只转头对她说了唯一一句:“如果我真的误会到你说的那种程度,你不会有机会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不喜欢看他对别人好,所以才来这儿。
我如果单纯的想躲开李卒,即便躲不了一世,但一时他还是没有办法找到我们的。
所以说,我只是不开心,而这种不开心在看到她后会更增一分。
“胡生,先带柳小姐回府。”
李卒放下筷子,起身送他们出门。
那柳氏呆呆地看我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她很听李卒的话,让她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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