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是他跟老皇帝的默契?
“我不会走的。”
别想再把我关进笼子里。
“随你吧,只要别到处乱跑。”
……
我们站了许久没发觉。
,手也握了许久,只是彼此都没发觉,却当做没发觉。
隔日早上,小孽障拖着他一起赖床。
太阳升得老高,他们就是不愿意起身,不但如此,竟还在床上摆起了棋盘,似乎打算教小孽障下围棋。
胡生端进去的饭,他们甚至没动半口。
我倚在屏风旁,看了床上那一大一小好半天,他们则对我充耳不闻。
直到他把小孽障教入迷,趴在棋盘上想路数后,他方起身对我示意一下屏风上的外袍。
我扔过给他。
他慢腾腾穿上后,俯身揉揉小孽障的后脑勺,激励她努力想办法突出重围,这之后,才踱出屏风,简单地洗漱一番。
桌上的早饭他连瞥一眼都没,只是在路过我身边时,停伫半晌,侧首看过来一眼。
这算作道别?
我把昨夜刚做好的外伤药交给了胡生,每包上面都写了用途,用得上便用,用不上扔掉也行,随他们。
小孽障到了半晌午才醒过神,这才知道她爹爹已经走了,坐在门槛上哭了好半天的鼻子才作罢。
第十七章三口之家
我不晓得在他这短短三十几年的人生里,到底赢得多,还是输得多,只知通我在他身边时,他并没能痛快几次。
被人利用,被人出卖,被人背叛,甚至被人暗杀,他这一路上充斥着这些东西。
这一次,依然如此。
所谓的破釜沉舟便是斩断自己的后路,他做这种事特别在行。
东出,说是帮忙,其实就是送死,只等他们出了关,魏国便紧闭大门,不作任何供应,由着他们扮作齐军前去营救。
而齐军,死活守在都城周围,不进军,也不支援,只求保住他们的小朝廷,看着人家在自家院里放火,对援军连把手都不搭,着实可恶。
东陵的赌场上最近兴起了一种新赌法——赌战。
齐西一战的输赢比例分别是一赔一,和一赔十,可见都不看好他这个年轻的国务大臣能赢下这一仗。
看来这一仗,他为的不只是唇亡齿寒的未雨绸缪,还有他个人的威信,既是年纪轻轻登上高位.就必须有压住场子的气势。
“娘,你买爹爹赢吗?”
小孽障对我手里的赌据十分好奇,碍于她认识的汉字实在有限,只能出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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