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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我会自己想办法。”
游方郎中的药能有什么用!
他弯身坐到床前,将药碗端起来,“今天要启程赶路。”
显然他是担心我会耽误行程才会好心给我治病。
不过我还是把药喝了,头一次喝这么苦的东西,不禁在心中暗骂那些庸医。
这之后,因为要赶路回京,没时间给我制药,不得不继续喝这苦东西,一天两次,从广陵到京城一路,喝得我连喘气都觉得苦。
到京都时,正碰上皇帝过生辰,大街小巷张灯结彩。
我依旧回了一品楼,他与我一道。
下车时,恰遇上他有访客——上次那个姓仲的瘦高个,颇斯文的一个人,年纪与他不相上下,模样没他好看,倒是神情看着比他谦和一些。
“明日便是陛下的生辰,你总不至于缺席吧?”
又是来找他进宫!
那病皇帝若真那么离不开他,又何苦削他的兵权,削了权又让人来啰啰嗦嗦,好不烦人!
“明日我便入宫贺寿,仲兄勿忧。”
他态度和蔼时通常会更让人觉得讳莫。
“孙太尉前日已在朝上进言,欲保晋王殿下为储,此事你不能不早作打算。”
李卒的手指微微敲两下矮桌,低眉,像是在思索对策,等再次抬眉时,唇角勾出一抹笑意,“陛下怎么说?”
那姓仲的愁眉紧锁,忧国忧民般,道:“陛下只说再议,不过我瞧那态势,不大好。”
轻叹,“孙太尉将你这次兵败的罪过都归到了敬王殿下的外祖头上,参奏他后方供应不利,以至粮草受阻,军心动摇,明日宴席间,他们恐怕又会旧事重提,你该早早想好对策,免得被人落井下石。”
“明白了。”
李卒点头,嘴角仍挂着笑意,随即抬手招我过去。
招我去干吗?我不解。
“这位是仲更仲大人,来见过。”
李卒难得这么隆重地介绍我——
“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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