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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乎什么?
像我,已经被训练的足够冷情,但为了阿梓她们还是会有七情六欲。
说到阿梓,我想起一件事来,忙抓住他的手臂摇两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闭着双眸道:“说。”
我忙从床头柜上拿来一张纸片,上面画着一个图腾样的符号,这是我偷看阿梓的东西,凭记忆画下来的,“这个东西可能是族徽,也可能是什么帮派的图案,你让人帮我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要知道阿梓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睁开眼,捏住我手上的纸片看过一眼,“你们的眼睛不会比我的差,这种小事还需要靠我?”
“就是因为不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才求你,这是私事。”
若让组织有察觉,阿梓那个男人铁定活不成。
他什么也没说,只将纸片重新放到床头柜上,不知帮还是不帮。
这晚,他仍是没在我的床上休息,翻云覆雨之后,穿了衣服便走人,只留下满屋子的空荡和一床的凌乱给我……
隔天晚上,他仍是照常过来,什么话也不说,只跳上床解放彼此的身体而已,真是让人头疼的麻烦。
我越发的不喜欢跟他亲近,因为讨厌他的体贴与温柔。
这种人该是强取豪夺才对,太温柔会让人恨得牙痒痒。
终于熬过了两天,打算看他怎么让我离开,或者消失。
可惜他什么都没说,也没任何交待,我只能愣愣地打包袱走人,心中不免疑惑——这会不会太简单了点?他要怎么跟世人交待宠妾一下子没了影?
从秦王府出来的这几天,我一直住在一品楼,养伤,顺便等待执法长老的下一步命令。
阿梓借口要替我解决组织的事,这些日子经常出城,虽然我知道她的真正意图,但二十多年的姐妹,自是不会去戳破她,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太无聊,身上的懒病又犯了,对什么都意兴阑珊,不想出屋,不想动,连饭都懒得吃。
由于楼下的丝竹声太吵,我给自己用了点障耳散,熏熏的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暗,小丫鬟知道我懒,干脆连灯都不点了。
本来我该再睡上一会儿,实在是肚子饿得难过,这才想起来已经一天没填肚子,想着要找些什么来吃……
扑——
灯火一闪,因为强光,我下意识闭一下眼。
“春天尚未到,你哪来这么多困意?”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你怎么进来的?”
我这么问来人。
“这里是男人都可以进。”
李卒盘膝坐到了我身边的矮桌前。
适应了屋里的灯光后,终于看清了他——头发剃得不足一寸长,“你要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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