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觉非摆了摆手。
她是女子,不便相扶,宁觉非温言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云深与他并肩向前厅走去,微笑着说:"
你真打算亲自教那日松习武?其实他是初学,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教他了,要不然,让云扬来教也可以啊,你哪有那么多时间?"
"
那日松不一样。
"
宁觉非轻声解释。
"
如果是别的孩子,我当然不会拨出时间来教,就像你说的,在军中找个像样的小教官来就可以教了,连云扬都用不着。
可那日松受创太深,直到现在都不肯开口说话,也不愿意见人,除了我教他,别人我还真不放心。
万一其他人说话之间有什么不妥,又会再伤他一次,那这孩子就真的毁了。
反正我每天早上都要起来练武的,顺便指点他一下,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
"
"
嗯,好吧,你考虑得很周到。
"
云深点了点头,忽然笑道。
"
你对那孩子真好,要不是年龄不对,别人只怕都会认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
"
我是挺喜欢他的。
这孩子单纯可爱,小小年纪却遭遇了这么多不幸,让人感到心疼。
"
宁觉非微笑。
"
要不,我当真收养他当我儿子,你看怎么样?"
"
你只比他大十岁,怎么也不可能是父子吧。
"
云深摇头,低低的道。
"
觉非,有句话我一直搁在心里,说出来怕你会不高兴。
"
宁觉非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
其其格姐弟虽然是独孤偃送我的,似乎来历清楚,可如果没确凿证据证实,总不能轻易相信。
但是,那日松这么小,如果有什么事,他也不过是用来作掩护的幌子,我信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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