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深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说。
"
我听着刚才你们似乎在为觉非筹划婚事,继续吧,我也听听。
"
"
那个……我们是乱说的,云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
大檀明陪着笑。
"
元帅说了,亲事由云大人cao办。
我们都是外行,不敢瞎出主意,主要是为元帅高兴。
"
澹台子庭立刻补充:"
也为云大人高兴。
"
"
对对对,也为云大人高兴。
"
大檀明连连点头。
荆无双自归附北蓟以来,一直都对云深敬而远之,此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亲热表示。
他礼貌地保持着微笑,却一言不发。
云汀坐立不安,虽竭力保持镇定,眼中依然流露出惶惑。
云深听澹台子庭和大檀明在那儿亡羊补牢,脸上一直淡淡的。
等他们说完,他便看向云汀,闲闲地问:"
是吗?你们刚才什么也没说?"
云汀呆了半晌,才低下头,嗫嚅道:"
我们……我们说了。
"
"
哦,说的什么?"
云深淡淡地问着,探手拿过衙役送上的茶,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然后呷了一口。
在糙原上,每个族人对自己的族长都是奉若神明的,心里本能地充满敬畏,对族长的话从不敢忤逆。
云汀刚才还侃侃而谈,撺掇宁觉非要在气势上压倒云深,在婚事中占到上风,这时一见云深便再不敢胡言乱语。
想来想去,他把心一横,实话实说:"
云大人,我们觉得,婚后你们应该住在元帅府里,不然,军中的弟兄们都会颜面无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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