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什么?"
宁觉非回过神来。
"
什么事?"
独孤及拿起碗喝了口酒,这才笑道:"
兄弟,我真没想到,云深竟然没呆在临淄,而是跑到我西武来了。
"
宁觉非大吃一惊:"
什么?云深他……是……出使吗?"
"
不是,要是出使,我就不会这样跟你说了。
"
独孤及笑着摇头。
"
云深是以普通平民的身份在边关申请通关的。
你知道,我西武与北蓟已经结盟,永为兄弟之邦,两边的百姓可以自由越境放牧、经商、探亲、游玩,只在边关隘口申请一下,登个记,就可以通行。
云深倒也光明磊落,没有隐藏身份,就以真实的名字登记,然后出了剑门关。
我边关官员知道此事后,派人飞马过来,报与我知晓,请我示下。
我已经下旨给他们,不用阻拦。
云深现在大概正在往明都这边走吧。
"
宁觉非大感意外,顿时心乱如麻,半晌才想起,赶紧问:"
云深是一个人出来的?"
"
是的,一个人。
"
独孤及显然也对此事迷惑不解。
"
按理说,他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
我不明白,云深一向谨慎,怎么会做这么鲁莽的事情?澹台牧更是老成持重,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出关?我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从剑门关到明都,这条路你也走过,当中有沙漠,有戈壁滩,还有毒蛇猛兽,马贼流寇,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骑着一匹骏马,就这么独自出关,在异国他乡万里寻人,实在也太大胆,太危险了。
如果云深出了什么意外,那真是折了澹台牧一条臂膀,北蓟也断了一根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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