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原来在临淄时的朋友。
"
宁觉非自然是实话实说。
澹台牧点了点头:"
既是朋友,你今日也忙完了,可以好好地陪他出去转转,也不要慢待了人家。
"
"
嗯,我知道。
"
宁觉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
那,陛下,臣就先告退了。
"
说著,他抱拳拱了拱手。
他实在不大适应这些宫廷礼节,幸好这澹台牧不太喜欢上大朝,平时议事只在御书房召见,宁觉非还不需要常常跪拜什麽的。
"
好。
"
澹台牧点头。
云深却叫住了他,问道:"
觉非,你今天还是要去陪江公子吃晚餐吗?"
"
是啊。
有事吗?"
宁觉非温和地看向他。
"
你要有要紧的事,我可以晚一点去。
"
云深笑著摇了摇头:"
不,我只是问问,公事都已经谈完了,你好好地陪他玩一玩吧。
他这些日子连门都不出,只怕是也闷坏了吧?"
宁觉非看他们两人都挺关心江从鸾,一点也没有不快的表示,心里很是愉快。
江从鸾也算是可怜人吧?这次来投奔他算是避难吧?如果被他们嫌弃,连他都会觉得尴尬。
这时便看出了北蓟人的豁达和好客之风,确实很对他的脾气。
他想著,微笑著对云深点了点头,随後退了出来。
这时已是日影西斜。
他走到宫外,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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