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北风呼号,大雪纷飞,屋里炉火熊熊,却是温暖如春。
过了半晌,他才感觉到身边那个温暖的身体,于是转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是云深温柔的笑脸。
宁觉非呻吟了一声:"
我觉得身体里流着的已经不是鲜血,全是烈酒。
"
云深笑着起身,去火炉上拿起铜壶,浓浓地冲了一杯热茶过来,让他漱漱口,然后又倒了茶来,让他痛痛快快地连喝两杯。
宁觉非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才觉得还过魂来。
云深重新上c黄,倚在他身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宁觉非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绸裤,这时看着他,心中只是火起,伸手一把将他拉过来压在身下,笑道:"
你去请陛下降道圣旨,下个禁酒令,不准人再灌我酒了,这简直是在要我的命。
"
云深笑着,抬手抱住他的腰,说道:"
这种事情,陛下哪里管得着?谁让你这么可爱?"
"
好哇,敢这么说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
宁觉非咬着牙,动手迅速地扯开他的衣服。
"
这几日好像都没碰你,你既然要纵容他们灌醉我,那我就要酒后乱一乱性了。
"
云深笑着,手下却也不慢,将他身上的睡裤胡乱拉下,嘴边腻腻地轻道:"
是啊,我这就叫作法自毙。
"
宁觉非将他剥光了,立刻压下去,紧紧贴住他柔润的身体,吻住了他的唇。
云深抱着他劲瘦的腰,柔情似水,宛转相就。
宁觉非重重地吮吻着他的唇,带着茶香的舌头如灵蛇一般伸了过去,与他的舌尖追逐缠绕,心底深处一股一股的火焰在炽烈燃烧。
他鼻息粗重,双手顺着云深身体的轮廓便抚了下去。
那双带着厚茧的手从沁凉的肌肤上滑过,带给云深奇异的快感。
他狠狠地抓着宁觉非的腰,无意识地揉搓着,借以缓解瞬间到来的高潮。
宁觉非将喷射在两人小腹上的体液抹开去,一直抹到要紧之处,身体却覆在被润滑了的部位摩擦着,滑腻的感觉令两人心中荡漾不已。
云深放开他,反手紧紧抓住了软枕,喉中发出低吟。
宁觉非扶住了他的腰,随即托起他的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顶了进去。
云深感觉到他的进入,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
宁觉非只觉得快感的大潮向自己迎面扑来,不由得硬生生停住。
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倾泄而出。
片刻之后,宁觉非重重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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