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症象云深也略知一二,闻言立时大急:"
还请大师妙手回春。
"
"
国师医术匪浅,当知养心甚于养身。
"
阿迦伸手接住飘过身边的一朵落花,神情悠然地微笑着。
"
恬淡虚无,真气从之,只要心态平和,则正气存内,便可抵御外邪,恢复康健。
"
这个道理云深自然知晓,却不知与宁觉非的病情有何关联,又不敢妄加盘问。
在圆融通泰的大活佛面前,这位一直深藏不露的年轻国师到底沉不住气,一时面露焦灼之色。
宁觉非看着拈花微笑的大师,又看了看七情上面的云深,也是唇角含笑,目光晶莹闪亮。
阿迦看着他,缓缓地道:"
公子心胸开阔,性情豁达,病根虽险,却无大碍,本应渐渐痊愈,此时病势缠绵不去,当是心结未消。
"
云深一听,面色大变,转头看了过去:"
觉非,你真的有心结未能消解?"
宁觉非略一犹豫,点头道:"
是。
"
"
为何不告诉我?"
云深面露不愉之色,却又不便深责,只得勉强忍住。
宁觉非平和地道:"
我自己没想明白,不知该从何说起。
"
云深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半晌才道:"
觉非,其实无论你以前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我都无所谓,你又何必再放在心上?"
宁觉非一听此言,自然明白他已知晓自己当日在临淄的遭遇,听他说不计较,心下倒也感动,对他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
云深,我的心结不在于此。
"
"
那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云深已挪到他的面前,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阿迦却笑了起来:"
国师关心则乱,倒也不必急在一时,且听宁公子细说究竟。
"
云深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
澹台牧在一旁沉稳地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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