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觉非却颇为无赖地道:"
我这病也无非是风寒入骨,水土不服,好得慢了点,其实并无大碍,风寒这种病,好像那个……有助于驱寒活血,对治病大有好处。
"
"
你……真是胡说八道,上次来蓟都还是好好的,能吃能睡,生龙活虎,这才隔了一个多月,忽然就水土不服了?"
云深又好气又好笑,已是扶着他走回了屋里。
"
那个……季节有变化嘛。
"
宁觉非继续狡辩。
"
难道医书上说,这大夏天的,如果有了什么念头,却必须强行忍住?"
云深仔细一想,一时倒作声不得。
他熟读医书药典,虽于房事上无甚经验,在理论上却所知颇多,也明白"
性开四季大不同"
。
《内经》云:"
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为得道。
"
夏季生息旺盛,阳气浮长,养生之道提倡这时应宣通发泄,顺于自然,无阻无碍。
想着想着,他不再象刚才那样坚持,心里却也有些蠢蠢欲动。
宁觉非趁机将他拉着,一起倒到c黄上。
云深微微挣了一下,小声说:"
你的身子……"
宁觉非在他耳边轻笑:"
我可是养精蓄锐好多天了,难道你就不想?"
云深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他将头埋进枕头,不肯抬起。
宁觉非看了看门窗,耳语般地说:"
去把门关了。
"
云深如中蛊般,头脑一片空白,身子却自动起来,过去将两扇门掩上,顺手闩严,这才转回来。
宁觉非却已在宽衣解带了。
云深呆呆地看着他。
宁觉非一直微笑着,眉目舒朗,双唇微抿,清瘦的脸上满是阳光般的温暖与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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