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也好,当日公子身陷泥尘,种种遭遇实令人不忍目睹,如今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他们就这样销声匿迹自是最佳选择,否则想杀他们的只怕不只一人。
"
宁觉非微微一笑:"
殷小楼不是已经被埋葬了吗?又何必再杀人灭口?"
"
是,殷小楼的确是早已被埋葬了。
"
钱琛神情端肃。
"
宁公子,那过去之事已然过去,我自是不会跟云大人提起,公子尽管放心。
"
"
说与不说,全由钱老板决定。
过去宁某身受种种,若是别人要计较,自也由他。
"
宁觉非的神情很是豁达。
"
有些东西,不过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岂能相强?"
钱琛心里油然而生奇异的感觉,似是崇敬,似是拜服,有怜惜,有欣喜,也有疑惑,想他年纪轻轻,竟似世事洞明,人情炼达,心境空明,仿若已经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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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觉非见他呆呆发愣,以为是自己的话令他尴尬,便连忙乱以他语:"
钱老板本来就姓钱吗?"
钱琛又是一怔,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
宁觉非马上道:"
哦,如果不方便说,算我没问。
"
钱琛却是笑了起来:"
哪有什么不方便?在下本姓大檀。
"
"
哦,原来是北蓟三大望族之一啊。
我曾听云深说过,澹台是王族,鲜于出武将,大檀出谋士,果然名不虚传。
"
宁觉非轻松地笑道。
"
大檀大人,今日幸会,不过,我真的是应该走了,否则一直跟踪我的那些人只怕要怀疑到大人了。
"
钱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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