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非要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便告诉我,我替你主婚。
"
宁觉非淡淡一笑:"
多谢陛下美意,觉非此生并不打算娶妻。
"
他早就决定此生永远不娶。
他不想伤害别人家姑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他避到哪里,最终人家还是会知道他在南楚经历过的那些事。
他自己可以不介意,就当是被一群疯狗咬了,但那女子却势必会觉得情何以堪?要么寻死觅活,要么算是忍rǔ负重,郁郁不乐?那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因此,他早已下定决心,终生不娶。
澹台牧似乎略感惊讶,但并未苦苦追问,反而岔开了话题:"
好吧,反正你岁数也不大,此事暂且不谈就是。
"
云深拉了拉宁觉非的手:"
哎,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代表我们云氏出战,最近可要加紧练习。
"
宁觉非便笑着点头:"
好。
"
随后几天,他果然说到做到,整日在外练习,往往直到日影西垂才回来。
云深似是比较繁忙,也总要在宫中呆到晚上才会回府。
两人见面的时候竟是非常少。
而澹台昭云更是自国师府绝迹。
还有两日便是赛马节了,蓟都城外早已成了帐篷的海洋,到处彩旗飞舞,旗上是不同家族或者部落的图腾。
远处,从四面八方仍然不断涌来一队一队的马队,无不鲜衣怒马,盛装而来。
一到夜里,便是处处篝火,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在糙原上回荡着。
蓟都城里也是欢天喜地,有很多人的族人在城外扎营,他们便在城里城外穿梭来去,脸上全是喜气洋洋。
宁觉非虽也感染了他们的欢乐,但大多数时间里还是会独自在原野上奔驰。
这些人长年在糙原上过着游牧生活,并不如蓟都人一般大部分都会说南楚话。
他们的方言宁觉非听不大懂,心里总是有些孤独郁闷的感觉。
其实,在前世,由于执行任务的需要,宁觉非懂十一种语言,其中还包括冷门的乌尔都语、普什图语,主要是因为当时在中亚地区与恐怖分子作战的时候多,这才学了些基本生活用语和专业术语。
然而,北蓟的几种方言跟他会的那些语言不大相同,都不太听得懂,使他感到颇有些抑郁。
不过,他的心境却仍然很平静,就像当年在蒙古、西藏,听不懂当地的语言,但他仍然可以和当地百姓把酒言欢,心里也并无不快。
这一日,他仍同往日般纵马在糙原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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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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