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们的身形差不多,你比我只瘦一些,暂时先穿我的衣服吧。
"
宁觉非立刻道谢。
云深就站在他的左侧,此时已看到了他的左肩,不由得上前去仔细察看:"
你受伤了?"
"
已经好了。
"
宁觉非任他查看,并不躲闪。
"
还没好利落,仍要当心。
"
云深看了一会儿,才算放下心来。
"
等你洗好了,我替你再上点药,包扎一下。
"
"
好。
"
这时,云深也看清楚了,这少年的身上竟然全是累累的伤痕。
他认得鞭伤和烧灼的伤,而有些诡异古怪的伤却一时想不起是用什么刑具留下来的。
犹豫了一下,他轻声问道:"
你这些伤……是在南楚留下的?"
宁觉非一愣。
他一直都习惯了身上的伤痕,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根本心里都没这概念了。
这些痕迹虽然正在渐渐淡去,但依然斑驳重叠,外人看上去,仍是令人触目惊心。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轻描淡写地道:"
是啊,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
云深一听,便知他不欲旧事重提,自也不再问,便道:"
是啊,过去了就好。
"
说着,他便退到房间的另一边去,坐到桌前。
桌上放着马灯,还有两根大烛,十分明亮。
桌边放着笔墨纸砚,显是领主知道他的爱好,特别放置的。
他便拿过一旁的水云笺放到面前,开始磨起墨来。
宁觉非穿衣服走过来时,他正在笺上写字。
见他走到近前,便拿起那笺给他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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