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受过对抗审讯训练,其中也有性虐待,但现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此除了忍受还是只有忍受。
我正在苦笑,那位华衣金冠的年轻男子阴沉沉地冷笑着走到我的面前。
他凝神看着我,冷冷地说:"
还能笑得出来,了不起。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事情,那我倒要成全你了。
"
我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粗野,一个做完,立即又换一个上来,从力量上就能感觉得出来,他们个个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
我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无暇理会他的话。
当我再度从吊着的大树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天已是黄昏。
暮色苍茫中,眼前一片迷蒙,我什么也看不清了。
忽然,一盆水泼上我的身子,随即全身伤口的疼痛感增大了无数倍。
那是一盆辣椒水。
我痛得再次哼出了声,随即咬住了唇。
那年轻男子在我面前蹲下,有些疑惑地说:"
怎么现在变成了硬骨头?一开始你不是痛哭着讨饶吗?我喜欢看你哭,再哭给我看看。
"
我躺在血泊中,静静地瞧着他,全身止不住地在疼痛中痉挛,但我虽然控制不了现在这个身体,却能够控制自己的灵魂。
我终于开口了。
谢天谢地,他们讲的是中国话,虽然发音有些古怪,我却听得出来是中国北方的语言,我会讲。
"
如果你要折磨的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那你就错了。
我不是他,他已经死了。
"
我决定实话实说,大不了当我是妖魔鬼怪弄死我。
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
"
我不过是借他的尸体还魂而已,真是慌不择路,怎么会上这样的身?"
我低低地说着,脸上只是苦笑。
他皱紧了眉,瞧了我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
怎么?又换了花样了?刚才是哭着苦苦哀求,现在又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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