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
"
白啸风做了个手势,与陈三进了玻璃屋,详细商议起来。
夜里没有什么球赛,陈三便带着人走了。
小飞和东子也分别带着兄弟离开,只留下了许幽的护卫,他们在一楼的房间里休息,有人轮流在客厅里值班。
白啸风把事情安排完,终于回到卧室。
他的酒已经彻底醒了,到浴室里洗了澡,便躺到许幽身边。
他不敢碰那个伤痕累累的人,耳边听着他轻而弱的呼吸,心里像有人在使劲揪着一样的疼。
过了很久,他才睡着。
清晨,许幽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昨夜那个黑暗的地狱了。
他平静地躺着。
房里没有开灯,光线有些阴暗。
他微微转头,看向通往屋顶花园的玻璃门。
外面正在下雨,一切都是湿漉漉的,有些阴暗。
他动了动身体,随即疼得差点哼出声来。
他只觉全身滚烫,头疼欲裂,每一块肌ròu,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里里外外都在剧烈疼痛。
他深深地呼吸着,等着这骤然袭来的剧痛缓解。
一道尖锐的刺痛感从身下直刺上来,就像有一把极细的剑cha在里面,随着他的动作而深入,把脆弱的身体内部伤得破败不堪。
他咬牙忍耐着,半晌才好过了一些。
平躺得太久了,他觉得腰疼得像要断了似的,便硬撑着翻了一下身,略微侧躺,面向着通往屋顶花园的玻璃门。
白啸风已经起c黄,到了一楼。
上午有球赛,那些cao盘手很早就过来了,坐在电脑前看着投注的情况。
他下去看了看,关照一下,同时熬了一点粥,准备让许幽醒过来的时候吃。
等到他上楼,许幽已经又疲倦地睡着了。
这之后,他时睡时醒,却总是在白啸风离开的时候醒,白啸风上来看他的时候睡着,两人老是错过。
直到中午,白啸风上来打算再给他灌药,许幽才被他弄醒了。
看到白啸风关切的眼神,许幽心里好过了一些。
他张开嘴,咽下苦涩的药粉,又连着喝了几口水,这才微微摇头,示意可以了。
白啸风放下他,立刻下楼去盛了白粥上来,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许幽吃了一小碗,便觉得饱了。
白啸风一直在按时给他灌特效的抗生素,他现在没有发烧,只是全身都痛得很,尤其是身体里,一动就疼,这让他没办法不想起那件屈rǔ的事情。
白啸风拖过一个垫子来给他放在身后,让他半靠着,随即握住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沉重地说:"
对不起,小幽,昨晚都怪我,喝酒实在喝得太多了,完全没顾到你。
如果不是有个兄弟从窗外经过,听到你叫我的声音不对,跑去告诉小飞,我只怕来得还要晚,让你吃的苦还要多。
"
许幽闭了闭眼,脑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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