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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嘴噤声,我咬舌了断余生的心都有了,才说自己没脑子还真立刻用事实证明。
不敢再看对面的男孩,我慌乱地转回流理台,继续佯装无事地切土豆。
一刀下得比一刀狠,砧板都“咚咚”
地抗议起来,我还心里默念着,切你口无遮拦,切你脑子长包。
“心馨,对不起。”
连切菜声都盖不住的声音,仍直穿透进耳朵,每一个字都叩击上我的心。
抬起头,我不高兴地瘪嘴,蹦豆子般说:
“我,要,罚,你!”
“好。”
他干脆道。
“我要罚你再不许跟我说这三个字。”
“好!”
唐逸飞不假思索地应下,走过来,拿起我沾满水渍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眼神坚毅,信誓旦旦,“这辈子都不说。”
我冲他勾勾手指,引他靠近,他听话照做,又尊我命令闭上双眼。
盯着一张写满笑意,英俊的脸庞,我一口气沉至丹田,早已攥紧的拳头毫不犹豫地顶上他的胃。
唐逸飞吃痛地捂着肚子后退两步,紧抿着薄唇,眉头都快拧出水来,眼里全是不解之情。
吹吹拳头,我帅气地撩拨头发,正言道:“从医院回来后,我陶心馨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只有打你一拳,我才能解气!”
说完,我当即萎靡,打回原形,讨好地挽起他的胳膊,怯懦安抚,“我这辈子也就打你这么一拳,咱们算扯平了,好不好。”
唐逸飞扭着脸苦笑,顺势带我入怀。
他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他的双手牢牢把我包围,他的低吟在耳边响起:
“心馨,我明白,我的胃也有感情。”
最难吃的午餐
莫莉雯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和唐逸飞刚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短暂的休息让她的脸色略有好转,不再苍白地可怕,却依旧憔悴无光。
眼睛扫过桌面,她身体只微微一滞,又加快脚步走向门口,几分仓惶地说:“我先回学校了。”
“吃完饭再走,我们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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