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一看,宿迟正在独自一人晾衣服。
云闲那灰衣服饱经沧桑,现在被又搓又洗了一通,乔灵珊才发现那原来是件白衣。
天呐!
云闲见他背对自己那精瘦的腰线,突然有种莫名的想法。
虽然大师兄看起来相当高岭之花,但实际上非常“居家”
。
主要在于,不管天崩地裂,他似乎都是一副安然不变的神态,哪天就算外面下了刀子,他也只会冷着脸过去先把衣服给收起来。
见了蒋星摇,他也没什么多余的神情,而是点了点头,道:“回来了。”
云闲:“嗯。
其他人呢?”
宿迟:“都在房内。”
“麻烦大师兄把他们都叫下来。”
云闲说,“我有事要说。”
蒋星摇本来还不情不愿的,见宿迟在那做家务,眼睛都差点瞪出来:“不是……你就让他做这些?”
听蒋星摇的语气,想来宿迟的身世在他那也不是秘密了。
颇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毕竟宿迟上一任主人用他砍蚩尤,这一任……不对,什么这一任?云闲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让他做。
我哪里敢!”
云闲振振有词道:“是他看不下去了,才做的。”
也不知这两者究竟有何区别。
宿迟和蒋星摇没什么旧好叙,也不寒暄,两人的相处方式向来如此,蒋星摇早就习惯了此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现在看宿迟没事就给云闲削苹果,又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不是吧!
他是看出来有情劫不错,但这两人看起来……两人都不像是会找道侣的样子啊!
江山被人说丑,玻璃心碎了一地,现在躲在兽戒里不肯出来,此前消失不见的薛灵秀和祁执业一齐从楼上走下,看到这个陌生人,齐齐愣了愣。
云闲:“坐吧,先坐下再说。”
众人皆围桌而坐,宿迟又设了个与此前相同的隔音阵,然后在云闲的示意下,从储物戒中将东西取了出来,平铺在桌上。
二人之前祭坛一行,他将壁刻剐了下来,用灵气镇住,看上去依旧栩栩如生。
当然,这壁刻不是什么要紧画面,云闲自他拿出此物的第一瞬,便去观察蒋摇光的神情。
蒋星摇也同其余人一般,露出了困惑不解的神色。
薛灵秀道:“这是祭坛内的东西?看上去像是小孩刻的,笔触随意,还有,这旁边是什么字?”
“从祭坛内带出来的。”
云闲道,“字也写的模糊,看不大清楚。”
薛灵秀观察的是字,蒋星摇注意的却是壁刻上相貌诡奇的哀喜傀儡,他不由道:“这是什么?”
云闲道:“傀儡。”
大概是你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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